魏冬阳紧走几步,刚想跨入门去,却不想秦钰猛地一转身,与魏冬阳撞个满怀。魏冬阳揉着额头,颇为气愤,“你干什么?”
秦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“你也太单纯了,我让你跟来你就真的跟来,有一天,你或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还不待魏冬阳回答,屋里的人先开了声,“你带了谁来?”
秦钰稍稍侧过身,让魏冬阳进了屋。屋内的光线晦暗,但足以让魏冬阳看清床上的人,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魏冬阳倒吸了一口冷气,震惊地看向秦钰。而后者神情淡漠,仿佛事不关己。
南彧漓眼上覆着白布,只听得到一声低呼格外清晰,他侧了耳朵,问:“你请了大夫来吗?”
魏冬阳堪堪跪倒在床旁,用颤抖的手搭上他的眼睛,哑着声音叫了一声,“南元帅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彧漓浑身一僵,觉得耳边的声音十分熟悉却想不起来,“你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魏冬阳蹙着眉,“元帅,我是魏冬阳。”
空气中是一阵死寂,良久,南彧漓侧过头,朝着秦钰的方向问:“我到底在哪儿?”
“这里是鹜岷山。”魏冬阳答了他一句,随即从药箱里取出了脉枕。
正如魏冬阳怎么也料不到,秦钰口中的病人是南彧漓,南彧漓也没有料到,秦钰会这么大胆地将自己往都城带回。这种兵行险招的精神倒是与韩晔别无二致。
魏冬阳揭开了南彧漓眼上的纱布,细细观察了一番,便听到秦钰问:“怎么样?”
魏冬阳回头看着秦钰,摇了摇头。
南彧漓侧耳听了一阵,静静道:“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。”
魏冬阳重新将纱布缠上他的眼睛,“元帅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彧漓打断他道:“这里早已没有什么元帅了。”
“南哥哥,”魏冬阳哑着声音唤了一声,“你的眼睛是利刃所伤,伤口太深,我没有把握可以治好。”
南彧漓轻轻抚上自己的眼睛,笑得释然,“无妨。”
魏冬阳将脉枕放回药箱里,然后问:“南哥哥,你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吗?”
还未待南彧漓回答,秦钰便道:“他右肩被长枪对穿,左肋有一处淤伤,右膝的伤口也不浅。”
魏冬阳按秦钰说的,将伤口一一检查过后,写了一张方子,留了一些伤药,“其他的伤倒不是很严重,只有右肩的枪伤要好好医治,极有可能会留下隐患。南哥哥,你的身体很差,要按这个药方好好调理。”
南彧漓道了谢之后,嘱咐他道:“不要向别人说起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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