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人的五官还是要匀称点比较好。
主事仲费幸灾乐祸地嘲讽话语,郭象怎么会听不出来呢?可是,看在国舅爷的面子上,郭象这次哑巴吃黄连,不敢出声顶撞。
郭象不敢顶撞主事仲费,却可以拿红丝出气。他气哼哼地走到红丝身前,看见他的双手被锁在磨杆上,一条断腿耷拉在地上,阴笑了一下,突然抓住红丝的脚镣,把他的身子倒提了起来,扯直了他的断腿,神情十分冷酷,问道:
“盗马小贼,你死了没?没死的话,爷陪你继续玩?你弄伤爷的鼻子,爷打断你一条腿,别以为就扯平了,这个帐没有完,今晚咱们再好好算一算,爷会帮你按摩,松松你全身的筋骨。”
柳琴弦看见红丝面临危险了,急忙从主事仲费的身后闪出来,跪在郭象的面前,哀求道:
“郭爷开恩啊,放开他。求求你,饶了红丝吧?”
郭象看见柳琴求情,倒提着红丝的身子,用力拉扯了几下,断然拒绝道:“不行,怎么可能饶了他?一个贱奴,休想被饶恕。今晚就算把红丝打死,爷也不赔钱。”
柳琴弦越听越怕,跪在地上哭了起来,哀哀哭求道:
“郭爷行行好啊,红丝他下次不敢了,你饶了他吧。他的腿被打断了,你这样倒提着他一定很痛,求你赶快找大夫来给他治伤吧?”
郭象一听请大夫,冷笑了一下,把红丝扔在地上,摸了一把自己的大鼻子,愤恨地说道:
“爷的鼻子都是自己贴的膏药。这个一文钱不值的破烂货,给他请大夫,你觉得可能么?再说了,今晚就是红丝的死期,不需要请大夫,爷的鼻子需要他的小命来赔偿,今夜爷就亲自送他去一命归西。”
柳琴弦听了郭象如此狠毒的话,知道红丝今夜凶多吉少,不由得泪如雨下,跪着爬行上前,拉了郭象的衣袖,喃喃地乞求:
“饶了红丝吧……放过他这一次……”
郭象对柳琴弦的哭求有些不耐烦,突然想起刚才自己临走的时候,曾经吩咐厨头阿索把柳琴弦带到厨房去干活,怎么她现在一个人在这里哭哭咧咧、拉拉扯扯的?
“柳琴,你又从厨房跑出来偷懒?看来你的贱骨头和这个盗马小贼一样,需要修理修理。”
主事仲费原本在一旁袖手旁观地看着,这时候插话进来,说道:“二老板,这个柳琴是在厨房里做事吗?她的身价,需要多少银子?”
郭象似乎有些吃惊,想不到柳琴这个丫鬟刚来了一个晚上,就被主事仲费看中了?不解地问:“仲主事的意思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