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两?这次捡的便宜货,赚大发了。
主事仲费谈妥此事,觉得自己立了一个大功,兴冲冲告辞郭象,回国舅爷府禀报去了。
郭象扫了一眼红丝,见他依旧昏迷不醒,便命护院打开锁在磨杆上那根铁链,把红丝放了下来。
柳琴弦看见红丝被解开来了,急忙抢上前,俯身呼唤:“红丝……你得救了,快醒醒。”
郭象翻白眼横了柳琴弦一眼,心里不忿:得救了么?盗马小贼别高兴太早,咱们骑驴看唱本——走着瞧。
尽管一百个不情愿,郭象还是吩咐那名护院道:“你送柳琴他们两个去住小西屋,然后请一个大夫过来。”说吧,掉头走了。
柳琴弦背起红丝,跟随护院来到一间堆满杂物的小西屋,屋子顶端满是破洞,凉风四透,靠墙边有一张光板木床,床上面空空如也,没有褥子和被子。
看见那名护院要走,柳琴弦急忙叫住,问道:“护院,你忘了一件事,红丝的手铐和脚镣还没给他打开呢。”
“这个,二老板没吩咐下来,谁敢给他打开?我先去请大夫。”护院说着,不停脚地走了。
柳琴弦把红丝从背上放下来,让他平躺在床上,自己坐在床边,握着他带着手铐的双手,感觉他的手冰凉凉的。
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,照在红丝的脸上,苍白憔悴,无半分血色,宛如一具没有生机的躯体。
柳琴弦有些害怕,担心红丝的生命迹象慢慢地消亡了,他忧伤地叫道:“红丝,给我一点你还活着的征兆吧?你这样子,我好害怕,你千万别死啊。”
红丝伤势严重,陷入昏迷中,勉强维持着一息尚存,哪里会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呢?
柳琴弦轻轻托起红丝的身子,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,对他耳语般地说道:“红丝,你要坚持住,等过些日子,我家被抄家的事冷淡下来,我一定带你逃出去,请你相信我。”
红丝的身子像一个冰块,倒在柳琴弦的怀里,薄薄的红唇微微上翘,似乎无言地诉说着伤痛和苦涩。
柳琴弦抱着红丝,静静地等着大夫来到,感觉红丝的状态不太好,简直是每况愈下,越来越糟糕,他的身子越来越冰冷,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。
“啊……红丝,你怎么样了?为什么你的身子好像一根冰棍,你一定很冷吧?这里没有被子和褥子,也没有多余的衣服,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,我怎么才能帮你暖合过来呢?”
柳琴弦暗暗心惊,有些手足无措起来,眼泪涌了上来,低声地说道:
“红丝,你快点醒过来吧,你这样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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