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凤使令牌,孤倒要看看谁敢退后!」
一时间,禁军将士面面相觑,不知该听谁的。一方是统率天下兵马的月隐,另一方是曜月国太子的殿下,无论得罪了哪
一方,都是抗命之罪。
「月干希,你当真要与本王为敌吗?」黎泱危险地眯起眼睛,额间火焰印记益发显得朱赤。
月干希心头一跳,勉强稳下心神,「黎泱,你要记得,这里是曜月,不是凤朝辰京,不必处处摆你月隐的威风!」
「不敢。」他不亢不卑的表明立场,「只是黎泱在此一刻,便不会让你冒犯了老师。」
月干希哼了一声。「孤乃曜月储君,未来的国主,曜月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孤的,孤就是围了这愫玉阁又如何?别说是
拿下一个穆见清,就算孤要杀了他,又有谁敢说孤的不是?」
听见这话,黎泱大怒,唰的一声抽出袖中短剑,光影倏闪,月干希只觉耳边吹过一阵凉风,下一刻他的金冠已被削落在
地。
黎泱冷冷地望着他警告,「你若再敢出言不逊,削落的就是你的脑袋了。」
「你这是要造反吗?」月干希脸色忽红忽白,恼羞成怒。
「造反?你还不配。」他冷哼一声。
望着他傲然的神色,月干希恨得浑身颤抖,大喝,「来人,把这个乱臣贼子给孤拿下,送司刑部议处!」
数十名太子近卫立刻逼了上来,将黎泱团团围住。
黎泱不屑地扫了他们一眼,双手负立,状似随意地踏出一步。虽只这么随便一站,浑身上下却全无破绽,让人毫无可乘
之机。
他缓缓举起短剑,霜白的剑刃映着月色,散发出的浓重煞气逼得人喘不过气。
就在情势一触即发之时,愫玉阁中忽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。
「泱儿,切莫如此放肆。」
眸中闪过一丝喜色,黎泱脱口唤道:「老师──」
他凝目往阁中望去,只见小楼里灯火黯淡,透过纤薄的窗纸,可以看到一个淡淡的人影。
那人影微微抬手,说:「泱儿,你莫非真要让曜月与凤朝为敌吗?」
凤朝立国三百年,历代月隐虽掌握天下兵权,但这权柄也只用于讨伐叛逆,或是勤王保驾,平日里兵权依然由各国的将
军掌握,如今黎泱竟因为一点小事就祭出月隐令牌,实在是大不该。
听见穆见清的教训,黎泱垂手而立,不敢吭声。
穆见清接着又道:「如今天色已晚,还请殿下回宫歇息,微臣明日自会前往司刑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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