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就成了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
痴。
身为人子竟敢如此悖逆,怎不叫崇德帝惊怒交加。
双手奉上忘昔酒,月干希逼迫,「请父皇满饮此杯。」
望着面前的酒液,孤立无援的崇德帝眼中渐渐浮现绝望。
国主之位即将手到擒来,月干希的脸上现出志得意满的神情。
这时,眼前白光顿闪,手上一痛,他痛呼一声,跌跌撞撞地倒退几步,那杯酒当的一声摔落,酒液溅了一地。
低头一瞧,月干希就见方才执杯的右手鲜血淋漓,一柄薄如柳叶的飞刀颤巍巍地插在手背。他举目四望,又惊又惧地喝
问:「什么人?」
一名锦衣青年从殿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,他眉目秀致,神情却很凌厉,正是黎泱。
同时,大德宫的殿门被人从外头用力推开,定国大将军莫翰之快步踏了进来,方正的脸上满是愤怒。紧接着是被五花大
绑的丞相刘渊亭,由两个军士架着走进来,面如死灰。
莫翰之朝崇德帝拜倒,道:「臣护驾来迟,还请陛下恕罪。」
崇德帝松了一口气,伸手虚扶。「你来得正好,给朕拿下这个逆子!」
莫翰之垂首应诺,一声令下,片刻之间太子业已成擒,被几个军士押在一旁。
赵厚德毕竟是武将出身,犹作困兽之斗,又知这次若是被擒,断无生机,竟一掌向崇德帝拍去,想要将其扣为人质。
只见黎泱身形倏闪,转眼间已挡在崇德帝身前,扬起手掌迎了上去。
双掌接实,赵厚德只觉一股刚劲的掌力排山倒海般朝自己压来,顿时张口狂喷一口鲜血,身子无力地飞了出去,昏倒在
地。
黎泱收起手掌,扶着崇德帝虚弱的身子道:「国主受惊了。」
崇德帝稳了稳心神,奇怪的问:「泱儿,你怎会在此?」
「微臣今晚前往大将军府赴宴,却见大批禁军行色匆匆往皇宫而去,微臣唯恐有失,便与大将军商量,由微臣赶往皇宫
暗探,若宫中有变,大将军立刻出兵勤王。」黎泱躬身回答。
崇德帝握住了他的手,叹息的说:「这次多亏了你。」
黎泱道了声不敢,垂手退了开去。
走到月干希身边,崇德帝痛心疾首地斥问:「干儿,父皇何曾亏待了你,你竟这么回报朕?」
月干希面如死灰,眸中透出一股怨恨,脱口说出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,「若非父皇偏心黎泱,写了秘诏,想要废儿臣的
太子之位,儿臣又怎会出此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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