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月呵呵的大笑起来:「我没有醉,我和王爷一样都很清醒。」
丰逸文蹙著眉,盯著隐月。他叹了叹气,说道:「隐月,今天高兴吗?」
隐月不解地看著丰逸文,这和我有什麽关系。虽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丰逸文亲手准备,而且连我喜欢梨花这点小事也知道,可是这仅仅是一场戏。戏散场,人也散场。他苦笑的说:「隐月只是应了王爷安排,哪有高兴之分。我看今晚王爷的目的达成,应该很高兴。」
「隐月,告诉我你是谁?」
「隐月仅仅是隐月,哪有什麽身份可言。」隐月双手一摊,笑著说:「既然王爷已经帮我赎了身,想必王爷早就知道,何须隐月再重复一次。」
丰逸文紧皱眉梢:「我不会相信你在偷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,让官府捉起来的,送进映月楼做起小倌来的。」他顿了顿说:「你看起来不像做偷鸡摸狗之人。」
隐月微微一笑:「你可以选择不相信,但它却是真实发生过的。」
「隐月,那个人一定不是你。」丰逸文肯定的说,「而且,你是不属於这里的。」
隐月凝重的望著丰逸文,想从他深邃的眼睛里面找出一丝痕迹,只不过他的眼眸深不见底,看不见。「二王爷,假如隐月不属於这里,那我应该待在哪里?」
丰逸文摇了摇头,轻轻说道: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隐月嘴角上扬,嗤笑道:「想不到还有东西王爷是不知道的。」
「隐月,为何你总是要和我顶嘴?」
隐月邪魅的一笑:「王爷早就知道答案,我就没有必要道出来。希望王爷谨守你的诺言。」
丰逸文微笑的看著隐月说道:「那是当然。」他将酒壶放在隐月的眼前:「给本王斟一杯。」
「王爷,你今晚不是喝了许多,现在还要?」
丰逸文眯著一双剑眉,歪著头,手托著下巴:「你在担心我吗?」
隐月转过头,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轻轻的一抿。
见隐月如此,丰逸文收起玩笑。「本王已经将宋谦他们俩收入监牢,准备听候发落。」
隐月怔了怔,转过头望著丰逸文。难怪今晚昔照说没有看见他们,原来……
「听到宋谦他们坐牢,你怎麽一点感觉也没有?」丰逸文不解地问。
「王爷希望隐月有什麽感觉,很高兴吗?」隐月反问道。
丰逸文深吸了一口,笑了笑:「来,隐月。我们来喝酒。」他给隐月倒了满满的一杯。
一杯又一杯。
喝了足足几十樽酒,隐月终於不胜酒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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