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上了马车,隐月掀开布帘,望著一路远去的青瓦白墙的江南,心里一阵惆怅。这次是真的离开了,不知道下次什麽时候才可以回来看看。
赶了十几天的路,终於来到了京城。
穿过了繁华的闹市,驶入了一条无人的康庄大道,隐月他们来到了二王府。
二王府。不再是青瓦白墙的江南水乡,而是高楼飞檐的腾黄楼阁。高高的金丝牌匾悬挂在正中央,显得正气凛凛。两边摆放著两只白玉雄狮,尽显雄伟庄严。
掀开车帘,映入眼帘的是王府门口的几排人。人前人後围了好几圈,打前排的是三位如花美眷,每个身著华衣纱裙,头戴宝玉朱钗,一见到丰逸文立即笑容满脸的上前弯身行礼。後面一排是一身蓝衣的王府下人,他们见到王爷更是恭敬有礼的跪在地上。
二王府不愧是王府,排场特别大。
下了马车的丰逸文转身望向车内,微笑的看著隐月,伸出手轻轻的拉著他的手走了下来。
见王爷下车,那一圈圈的人立即上前行礼,大喊:「王爷万福。」
丰逸文一手拉著隐月,一手挥摆,平声说道:「平身。」
众人方敢起身。
处於正门左侧身穿绯红色纱裙,头戴金彩蝴蝶簪子的女子微笑著施礼上前,低头一转,见丰逸文右手拉著隐月的手,一刹那的不悦一闪而过,随即换上微笑的脸容说道:「王爷,有没有从金陵带点好玩的给蝶衣啊?」蝶衣眨了眨一双明亮的黑色的大眼睛,暖绵绵的扑倒在丰逸文的怀里。
丰逸文将她的身子扳直,一面正经的说道:「蝶衣,本王去金陵是去为皇上办事,不是去玩。」
蝶衣努了努嘴,不满地指著隐月说道:「那这位公子是怎麽回事?」
「蝶衣,不许无礼。」又一位穿著白色纺纱裙的女子走了上前,拉著蝶衣的手跪在地上,「王爷,妾身管治不严,让蝶衣冒犯王爷,请王爷降罪。」
「雨铭姐姐……」蝶衣不满的嘀咕。
丰逸文弯身扶起她:「雨铭,本王没有怪罪於你。快快请起。」
雨铭依然跪在地上:「雨铭不起,除非王爷降罪。」
事情出自自身,隐月低头瞧了瞧一身白衣的雨铭,不忍心的上前劝道:「娘娘还是请起,隐月才是有罪之人。假如没有隐月,蝶衣娘娘一定不会出言冒犯王爷,同时娘娘也不会跪在地上。」隐月顿了顿,继续说道:「假如娘娘一直跪在地上的话,那麽罪人隐月也只好跪在地上陪娘娘受罚。」
双膝一合,弯身跪地的一刻,雨铭站起身子扶起了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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