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上,自己所说的治国方针全都被父皇一一推翻,还说我想的只是治标不治本的烂方法。
我知道
父皇不喜欢我,觉得我烂泥扶不上壁。每次自己一说完,父皇就叫二弟说。我觉得我和二弟说的都差不多。为什麽父皇从来没有正眼看我一眼?
大殿之上,时时都能听到父皇对二弟的赞叹,说他有才智有策略。
既然父皇对二弟这麽偏爱,为何要把太子的位置传给我?
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很久。
下朝之後,丰逸庆一边接受各位大臣的美言,一边暗暗自想。平时没有说过几句话的大臣,现在一看到自己有点被父皇重用的意思,立即就像只跟尾狗一样走过来巴结自己。
人就是那样,你有用的时候当你是宝,一旦没有,连过街老鼠也不如。
这就是人性。
回到太子府,立即将身上的朝服脱去,换上一件简单的玄色长衫。他坐在大厅,抿了一口香茶,左手托起下巴,抬头看著外面蔚蓝的天空,不禁回想起初见隐月的那一天也是这样蓝蓝的天空。
那天见到他的时候,他的那一双黑玉般的眼睛就如流光一样夺走了自己的所有注意,连蝶衣妹妹叫自己也没有听到。
还有他的样子,不禁让我想起了师母钱锦玉。他和她有点像,只不过隐月的眉宇间有种淡淡的忧愁。这和师母一点也不相像。
为了江隐月这个人,之前自己不知道和二弟说了多少次。
我不想看到二弟伤害他,毕竟他要了他无非也是因为和师母长得有点像,否则怎麽会一直以来娶一些和她长得有点像的人。看来,隐月也逃不掉这种悲惨的宿命。
丰逸庆晃了晃头,不禁为隐月的未来擦一把汗。
「主子,主子……」
丰逸文抬头看了看直冲冲跑进来的君宝,叹气说道:「君宝,我说了多少次,别大惊小怪的跑来跑去。你看看你自己,成何体统?」
君宝低著头,瞧著一身泥巴的自己,笑呵呵的说:「主子,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就赶紧的跑回来禀告主子的。你看我这一身也是为主子办事,望主子见谅。」
「什麽事让你这麽高兴?」丰逸庆懒洋洋的拿起茶盅,轻轻的掀了掀杯盖,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。
君宝拱起手乐呵呵的说道:「回禀主子,二王爷府上好像闹大事了。」
丰逸庆立即放下茶盅,眯著一双眼睛瞅著君宝:「什麽大事?」
君宝晃了晃脑袋,两手一摊:「小的不知道。」
「你没有去问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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