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庆说:「这里是我的家,你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。」他顿了顿,又提起勺子往隐月的嘴巴送去:「来,张开嘴。」
「我为什麽会在你家?你家有荷花看吗?」隐月别过头,挡著丰逸庆的勺子,药又流了下来。
丰逸庆拿起床边的的手帕,轻轻的擦拭隐月的嘴:「隐月,你病了,所以在我家休养。」
「我要看荷花,我要去看荷花……」
「好好好,吃完药我就带你去看荷花,好吗?」
隐月好像听懂似的,再也没有挣扎。丰逸庆一勺一勺喂他吃药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用来吹泡泡,而是全部都喝下肚子去。
吃完这一副药用了整整的三个时辰。
三个时辰可以批好一堆来自各地的奏折,可以睡一个安稳的午觉,可以听两三首小曲。现在却用来喂一碗中药。
而且是每天三次都得要这样做。
丰逸庆想想也觉得很好笑。
自己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把自己弄得这麽狼狈不堪。
即使是以前的自己也未曾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给隐月换好了衣服之後,丰逸庆叫了几个人过来将隐月带去後院的莲花池。
他紧紧的捉著隐月的手,抚著他的肩膀,然後一边蹒跚而走,一边细心介绍。
隐月没有理会他,他边走边喊叫:「荷花,荷花……」
现在的他就像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一样,什麽都不懂,什麽也不想去懂。
懂得越多,越让自己感到无助。
所以,有些事别把它看得太清。
转过烟雨台,就来到了莲花池。
残荷败柳,衰杨暗掩。
幽泪欲干残菊露,余香犹入败荷风。
走到了莲花池,望著一片枯萎的莲花,心里一阵惆怅。
「荷花呢?我要看荷花?」
丰逸庆揽著隐月的肩膀,伸出手指著远处一池秋水,轻轻的说道:「你看,荷花在那里。」
花枯萎了,叶子也黄了,只剩下孤独无助的莲蓬处在水中央,任秋风吹,任北风刮。
隐月眨眨眼睛,笑呵呵的说道:「原来荷花在这里。」他转过头望著空荡荡的左边,微笑著说:「昔照,你看看那里,荷花长得多好看啊!」
隐月指的是一个苍绿的莲蓬,莲蓬上早就没有粉色的花瓣。他又笑了笑,低著头指著水里嬉游的锦鲤,咧开嘴说道:「你看,你之前看的锦鲤在这里。好看吗?」
「好看。都好看。」丰逸庆揽著隐月的身子扯著嘴角笑了笑。
今天上朝刚把丰逸文赶去江南,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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