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「对,陈远深确实是我的人,但是我没有叫他绑走你还有杀你的家人。」
「陈远深这个恶贼已经死了,你想把所有责任推给一个死人的身上?」
「我没有。」
「我看你就是。」
「隐月,我真的没有做过。」
隐月大声笑了起来:「杀人犯从来也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,他们会说我是自卫的。丰逸文,你还有什麽话要说。」
丰逸文看著被仇恨燃烧的隐月,知道自己说得再多也没有用。爱一个人是要付出,是要相信。既然你都怀疑我,不相信我说的话。我再怎麽说也是没有用的。
「既然你觉得是我杀了你的家人,那麽你来报仇吧!」
丰逸文张开双臂闭上眼睛。
江隐月狠狠盯著丰逸文走了过来,手紧紧的握著簪子,然後用力地刺穿丰逸文的胸口,血慢慢的染红了隐月的眼睛。
一下又一下,直到丰逸文躺在地上。
「我终於报了仇了,报了仇了……」他恶狠狠地看著面色苍白蹙紧眉头的丰逸文:「你还有什麽要说的?」
「我无话可说。对於你,除了那幅画,我真的没有骗过你。我爱的人是你,永远都是,即使你永远也不爱我!」他想起了昔照在隐月的心中的位置,自己只不过是他的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。
即使你不爱我,可我却已经不能不爱你。
「隐月,我……爱……你……」
江隐月愣了愣的看著他,为什麽他临死了还要说这一句?
丰逸文慢慢的合上眼睛,躺在冰凉的地上。
雪花一片一片的往下落,隐月看著死去的丰逸文,抱著他到外面一棵梨花树下,看著白茫茫一片。
为什麽临死了还要说你爱我?
明知道我要的就是你这一句真心的话,为什麽到最後才给我?
江隐月看著手中的染上丰逸文鲜血的柳叶簪子,抿著嘴轻轻一笑:「丰逸文,你真的太傻了。」
傻的不止是你,还有我。
天空上的雪花轻盈的飘了下来,沾在他们的身上。
江隐月躺在丰逸文的怀里安静的睡著了,静静的,如今晚的夜空一样安宁。
月儿弯弯,雪儿飘飘,梨花白白。
曾经相约在这里一起看梨花,一起去吃豆花羹,一起赏月赏花,还弹琴品茶,
如今,在春江上弹奏春江曲的人不见了
如今,在花月夜互相倾诉情爱的人消失了。
雪越下越大,掩盖了昨日的美梦。
呼啸的北风,再也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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