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手攀登危崖、和师父一次次的过招……
单刀赴会,平生不惧。一剑输赢而已,又有何可惧?
“锵!”
白鹤、清流相交!不知何时,白日已破层云,日光灼灼,映在长剑之上,光芒耀眼!
唐妄松了一口气,道:“展小弟还真是深山高人的弟子啊!”
试剑台正中,王鹤年退了一步,抹干唇角鲜血,收剑,豁达微笑,抱拳:“老夫认输!”
展清流亦收剑,抱拳严肃道:“多谢承让!”
全场再度哗然,多是捶胸顿足恨输钱了……
展清流还是一溜儿小跑回了倒数第一排,但这次没有谁“嘘”他了。
展清流坐回座位,满头大汗,又欢喜又忧虑的样子,道:“终于赢了啊,不过这前面就这么难,后面一定更难!”
赵寡妇叹了口气,恨声道:“二少,你和百里璧这回算是赚地盆满钵满了,奴家却是血本无归啊!”
唐妄奇怪:“百里璧也压了展小弟?”
赵寡妇绞着手帕:“哼,只有你和百里谷主压了展小哥,也不知你二人走了什么运!”
展清流眨眼,问:“百里璧?哪个百里璧?唐兄和赵夫人认得他?”
赵寡妇听地好笑:“还有哪个百里璧?百里谷主,江湖中何人不识?”
唐妄微笑:“我和百里算是朋友。”
展清流忽然很高兴的样子,对唐妄道:“百里璧是我的师兄,师兄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,唐兄你就是我的朋友了!”
赵寡妇有些吃惊:“倒是不曾听说百里谷主师承何处?”
唐妄也愣了下,却又笑了,道:“本来我也不知,不过我现在好像知道了,展小弟,你下山为什么没去找你师兄?”
展清流实话实说:“师父说我太蠢,要多见些世面与人情世故,他让我不要主动去找师兄,说大男人一天到晚跟在师兄后面跑算怎么回事!所以,师兄不知道我下山了,但是现在应该知道了。”
唐妄叹了口气,一脸艳羡:“我也想要一个呆一点可爱一点的弟弟。”
赵寡妇掩唇一笑,道:“那怕是不行了,您家三少我见过,绝对是个心机、城府都不浅的主儿!”
唐妄想反驳,自己在心里想了一通说辞,却最终吞了回去。
后面几场没什么好看,似乎今天下午的所有精彩都凝到了展清流对王鹤年那一场了。剩下的时候,唐妄差不多就是偶尔看几眼,大多时候聊天。
唐妄看着可以容纳数千人的看台被坐地满满,皱眉道:“这么多人,要比到猴年马月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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