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淡又很理所当然,不见伤心倒是说的有些罪有应得。
长老看着谢无俦酷肖其母的美好容貌,不再说话。
这样的脾性,于烈火教来说很好,这是适合怨恨复仇的孩子。
谢无俦后来就不养猫了,有了新乐趣,就是亲手清理教中叛徒。这种事情不必教主动手,但谢无俦喜欢亲自动手。
谢无俦十九岁那年夏,教中有一个卧底露了馅,逃跑了。谢无俦当时无聊地很,很高兴地就追去了。
他追了那叛徒两天,追着那蠢货到了沙漠的一座小城。
正午,日头正毒,他在沙漠小城的一间小酒馆里喝酒,想着要怎样结束那蠢货的性命。
酒馆外忽然传来达达马蹄声,街道上的黄沙也被马蹄踏地扬起,尘土飞扬。一手提长剑的少年下马,年纪不大,长得不错。少年拍了拍一身尘土,用十分蹩脚的西域话向老板打酒。
少年的音色清冽,听起来很舒心悦耳,可惜西域话实在太差,和老板鸡同鸭讲了半天,老板也没能理解。
谢无俦饶有兴趣地听了一会儿,难得发了回善心,开口帮少年翻译了一下。老板听懂了,为少年的羊皮袋里装满了酒。少年给了钱,捧着羊皮袋灌了一大口酒,很满意的样子,看向谢无俦,怔了一下,神色有些惊艳,随即对谢无俦点点头,笑了一下,用中原话道:“多谢兄台!”
这一笑十分真诚友好,尤其是少年眉目间一段年轻气盛的桀骜,衬得这一笑十分神采飞扬!
谢无俦看着少年双眼,少年双眼墨色浓重,专注看人时,显得颇为情深。
意气风发少年郎,甚好。
谢无俦亦友好一笑,心想:如果以后要杀掉这人,一定要先将他的眼睛好好地剜出来。
谢无俦当时只是随便想想,毕竟以后应该连面都不会再见,更何谈挖别人眼睛。
不过,实际上当天夜里他们就又见面了。
谢无俦的确亲手砍了那个叛徒,但他却也被那叛徒刺了一剑。以谢无俦的武功来说,这很荒唐,但就是因为他所练的武功,他才会被刺了这一剑。
谢无俦所练的武功是烈火教中至高功法,分正副二册,正册又分上下二册。谢无俦所练是正册,但正册下册被他母亲爱的那个中原男人盗走,导致谢无俦所习功法不全,有了一个致命缺陷。
每月的某一夜,会忽然功力大减。
这次十分倒霉,便正遇上了功力大减的这一夜。
当夜无月,谢无俦坐在一座沙丘下,捂着伤口调息。沙漠中日夜寒暖相差很大,但谢无俦倒不觉很冷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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