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的心。
可这宫里头的娘娘,一眼就瞧出那点儿猫腻来。
一边儿的紫竹赶忙上前安慰,“娘娘莫要动怒,当心龙胎…”
宁嫔撇撇嘴,眼睛上蒙一层水气,“我就是不甘心…。”
紫竹听不明白,只轻声道:“宫里头没有皇后,娘娘第一个坏了龙胎,保不齐这以后…”
宁嫔忽然抬了头,泪珠儿自娇嫩的脸上滚下,“嬉妃呢?”
紫竹给宁嫔问的一愣,实在想不出宁嫔为何提起那个废妃,又不能不回话,便开口道:“人还在暴室里头呢,半死不活的,倒是可怜…”
宁嫔叹口气,狠狠蹙一下眉,“这傻子真是讨厌…”
紫竹沉思半晌,面色发白,“娘娘,可不敢…那禧妃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。”
宁嫔白她一眼,“你当我会蠢到那分儿上?”
后又道:“杀鸡焉用牛刀,不过是个傻子,这么闹下去,总有一日会捅出大篓子来。”
“眼下等着便是了。”
***
淮淮放下银钩子勾着的床帐,将那死人朝里面一挤,盖上湖绿缎面的面白,阖上眼睛睡觉。
便是困的要命,也觉得挤的慌,又撅着腚使劲朝里拱。
可那死人却跟生了根一样,躺在里头,分毫不移。
淮淮依旧闭着眼,“往里去点儿。”
等了半晌,又将棉被尽数卷在自己身上,想着将那死人冻着,就该同自己讨饶了。
可淮淮本就觉得挤,加上这么多棉被都塞在这狭促的地方,更是叫人喘不过气来,淮淮实在难熬,便沉了脸吼一嗓子,
“在不往里去,莫怪我将你踢出去。”
一时间,床帐里却是连呼吸声都没有了。
淮淮屏息等了片刻,起脚狠命的朝里踹。
那死人硬的要命,踹上去咚咚作响,像是在踹里头的床板一样。
淮淮脚尖钻心的疼,睡意也给折腾的全无,只能坐起来看看脚。
脱了长袜,果然是脚趾甲劈了半片下去,可却未完全掉下去,分成两个一样大小的,一如淮淮同这死人一样,平分那一方小天地。
淮淮疼的口中嘶嘶作响,吹了一会,怨恨的去看那死人。
那死人静静的躺在床榻上,闭着眼,若不是鼻翼微微翕动,就真的跟死了一样。
淮淮轻手轻脚的凑近他,有一股子清幽苦涩的冷香窜入鼻腔,很像是平日里喝的那个药香,却又不太一样,似乎更加浓郁些,带着些许酒气。
淮淮的腰弯的更深,盯着那人的脸,吹上去好些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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