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和,倒叫我也想起一个词呢,夫唱妇随。”九阿哥无奈地摇摇头,走过去很是遗憾地拍了拍雷霆的肩:“无需羡慕,谁让子尹是那种个性呢。”雷霆气结,别过头平静了一会才说起正事:“楼主想请你这个左使回楼,文贤帝若是不嫌弃也一起去做个客吧。”
“不去。”九阿哥当即拒绝。
“可以。”十阿哥很感兴趣地答应。
雷霆坏笑起来,挑衅地盯着九阿哥,九阿哥不在乎地无赖道:“我是说好歹也是危楼左使,不去是不行的。”雷霆冷哼一声,挖苦九阿哥:“无赖到你这种地步的,世间还真是少有。”
十阿哥挑起一边的眉,冷冷地开口:“比九哥无赖的,我现在就已经见识了两个,你和你们楼主。”雷霆不再说话,默默地在前面领路,两个人欺负自己一个,自己才不要吃那个亏呢。
三个人绕来绕去也没有到,九阿哥皱起眉,不耐烦道:“你不会迷路了吧,十弟可不会武功,经不起你这么折腾。”雷霆额上绷起一个青筋,强忍着怒气回答:“这是阵法。”九阿哥不屑地转过头,语气凉凉地说:“我又不瞎,我只是怕你学艺不精把我们带丢了,白走那些冤枉路。”雷霆没有回话,只是瞄了一眼十阿哥,十阿哥额头上已有些细小的汗珠,看起来的确不像是练武之人。又走了几步便看见眼前一座高楼,上面挂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牌匾:危楼。
十阿哥忽然莞尔,低声道:“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学的一首诗。”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。 不敢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。九阿哥活动了一下筋骨,跟着雷霆的脚步,悠闲地开口:“我还以为是柳三变的词呢。” 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阑意。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
十阿哥不做声,自己是不相信危楼楼主会有这种多愁善感的心思的,不过见了面,一切就有定论了。左冰白住在危楼最里面的屋子里,九阿哥他们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弹琴,十阿哥眼光微动,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。
雷霆敲了敲门,通报一声便下去了。九阿哥随意地走进去,四下打量,有些失望地开口:“我还以为楼主的屋子会更气派一些。”左冰白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,不温不火道:“自然是比不上宫里。”十阿哥自己寻了个座位坐下,闻言淡淡接口:“不过是个住的地方,只要干净就可以了。”
左冰白停了琴音,目光炯炯地直视十阿哥,嘴角还挂着温雅的笑意:“文贤帝能说出这样的话,可真是百姓之福。”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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