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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流涧也不理会,接过瓶子,看了一眼,放进怀里。下床整理好衣物,又是衣冠楚楚的南宫门主。只是脸色苍白了点。
我走到水涟儿的梳妆柜前,对著镜子一照,不能不反省自己真是哭的太多了,眼睛又红又肿,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相。
我揉揉眼睛,突然想起一事,问道:“你是怎麽被东方烨发现的?”
南宫流涧穿靴的手停了一下,轻描淡写地道:“这是我门里的事,我会查清楚的!”
“原来有人吃里爬外。”我冷笑。“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。”
真巧,我门里好像也有人不懂这个规矩。
南宫流涧望著我,神色微动,似乎想要说什麽,犹豫再三,却还是咽了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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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门里的事我不管,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一下!为什麽你会中焚情?”我盯著南宫流涧质问道。
焚情是一种春药,也是一种毒。最初研制出它的人,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却不能与女子结合。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,最後也许会内息暴乱而亡,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。
这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解药,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鬼药才,本是出於恶毒的嫉妒之心,欲至情敌於万劫不复的境地,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。
不过那时天下纷乱,世人保守,男风之气未兴,所以众人也都一直以为此毒不可解。谁知大概在十来年前,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,竟意外解了此毒……
若是鬼药才现在还活著,不知会作何感想。
当南宫流涧强行要我进入他体内时,我便感觉到他的内息不对劲。
这屋里燃著妓院里特有的催情香。若是不动情也罢,若是动情地话怎能不受影响?南宫流涧在我身上律动半晌,以他的聪慧自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找到可以快乐的方法。可是有几次他明明已经触到自己的敏感之处,却始终不能勃起。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,这种情形未免太匪夷所思,何况他的内息几乎让我压制不住。
至於曜月……
他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!可是我却相信不是南宫流涧把他叫来的。
昨夜我把曜月带走後,南宫流涧就与东方烨一起回了王府。虽不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,但南宫流涧被东方烨暗算後立刻在约定的时间里赶来望春楼,把我按在床上强行欢好。以他这种情况绝不可能有时间去让人给曜月通风报信。何况以他的为人,也绝不会真的在与别人欢好的时候请人进来‘参观’,更别说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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