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两只眼睛都看见了。”说著,这该死的姓杨的竟然还拍了拍我的头,语重心长地道:“是不是私自离家的?这可不好。明国现在不太平,只身一人就带著一个仆人上路,你胆子也忒大了。”
我瞪著眼睛,愤愤无语了||||||||||||
他又拍拍我的头,道:“昨天给你把脉,你伤的可不清啊。这种样子你的家人也放心你出门?对了,你干吗要服七日忘……”
“喂喂喂,我有让你给我把脉吗?你那麽多事做什麽!?”我生气了,这家夥一直捅我的软肋不够,竟然还直捣老巢。我吐出嘴里的细枝,指著他道:“咱们萍水相逢,谁也不认识谁,你少多管闲事!”
他显然有些吃惊,“方公子,你怎麽能这麽说?”
“我爱怎麽说就怎麽说。这牛车是我用玉佩买下的。你要坐就老老实实的坐,不坐就赶紧下车!”我翻身爬到前面,和小冬子一起赶车,不再理他。
姓杨的还算识趣,默默地坐在车後,一声不吭。
老牛车虽然慢,但是晃晃悠悠,马、呃、牛不停蹄的,竟然在十二天後赶到了京城,真真不敢相信。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,我居然没有晕车!?(汗~~~小王爷,不知道是你命太好了还是太不好,竟然晕马车不晕牛车,也算一位奇王爷了~~~)
我站在高高的城门前,望著‘遥京’二字,泪如雨下。
“喂,用得著哭吗?”
“呜呜呜,我这是喜极而泣,你管得著嘛!呜呜呜……”
“真是小孩子。”杨青衣叹口气,还老成地摇摇头,那样子好像我是他儿子似的。
我实在太激动了,没功夫理会姓杨的。这些天姓杨的搭著我的牛车,学会了看人脸色,只要不招我,我也乐得和他说上两句话。不过这个人很有点朽木不可雕也,一来在我的年纪上始终认定我只有十六岁,我也不和他辩驳。二来上次趁我昏迷把过我的脉,便总是想给我配上几副药方子,显摆他的医术有多好似的。(汗~~~其实是你给御医们看惯了,看不上人家无名小子嘛~~~)
“好了,别哭了,赶紧进城吧,我请你吃午饭。”杨青衣抖抖包袱,心情大好地道。
我擦干眼泪,瞥他一眼,知道他其实穷得丁当响。这些天来,我和小冬子身无分文,我把玉佩给了那户人家换了牛车,还有一串珍珠,却没地方可以典当,只好一颗颗的花用,生生当了十几天的冤大头。好在在最後一颗珍珠用掉之前赶到了京城,不然、不然、不然我只能让小冬子去卖身了。(小冬子寒:王爷,您、您、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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