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|||||)。
曜月静静地坐在桌前,在琉璃灯下翻看什麽东西,神情专注,好像忘记我已经搬来寒清阁似的。
“曜月,那个……是不是该休息了?”
我见过了戌时,曜月仍没有要就寝的意思,忍不住出声提醒道。
曜月头也没抬,淡淡地道:“你要累了就先睡吧。”
我摸摸碗边,讨好地道:“你要不要喝点鹿肉羹?对身体很补的。”
“你吃吧,我喝了药,不想吃。”
我知道他每日都在服用安胎保身的药,可见他如此辛劳,仍是心疼得要命,怕他吃不消。
“曜月,别看了好不好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我说了,你要累了就先睡。”
我见他淡淡蹙眉,怕他不悦,连忙道:“不累,一点也不累,我等你。”
曜月抬头看了我一眼,忽然轻轻一笑,指了指自己的鼻尖。
“嗯?”
“脏了。”
“哦。”我还沈浸在他清丽的笑容里,呆呆地伸手抹了抹鼻子。
曜月不再说话,复低下头去阅文。
我老老实实在旁坐著,不时挪挪屁股,晃晃脚,全身绷得好紧。
我虽然心疼他如此辛苦,可明国此时是多事之秋,李参的十万大军渐渐逼近,北堂曜辰和宫剑宇先後从边关赶回,遥京戒备森严,北堂曜日不见踪影……
我的身份尴尬,什麽也不能为曜月做。即使见他秉烛夜下穷思急虑,却连劝慰的话都说不出口,只在心里一遍遍回忆他刚才的展颜一笑。
夜晚的寒清阁真如其名。寂静的内室里只闻曜月翻动书页的声音,和偶尔的烛火哧明。
时间缓缓流过,不知过了多久,曜月终於放下手里的东西,有些疲倦的揉揉眉心。
我立刻一动,唤道:“竹若,红菊,快进来服侍。”
竹若和红菊闻声,端著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进来。
曜月是个有洁癖的人,不喜别人触碰他,所以竹若红菊服侍我们洗漱完毕便退了下去。
我见他要宽衣,按住他的手道:“曜月,我来帮你。”
曜月望我一眼,“你不用人服侍吗?”
“我不喜欢她们服侍,再说脱衣服我还是会的。”我玩笑道,忽然觉得言辞有些暧昧,又慌忙补充:“当然,穿衣服我也是会的。嗯,不是,我是说我只想服侍你。我是说,我是说……”
我一边语无伦次,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曜月的衣服,往下扒却发现忘了帮他松开腰带,去松腰带又发现扣子没有全部解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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