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走在路上,江晚樵越想越生气,等到了陆府门前,脸已经黑得可以和锅底媲美了。
“砰砰砰!”抑制不住自己心里“咻咻”的小火苗,江晚樵连敲门都下手颇重。
“咯吱——”大门应声而开,随即一个脑袋探出来。
“咦?江……”
尚未等小厮说完,江晚樵便一把推开门,大步朝里迈去。
“哎,江公子,江公子……”小厮一路跟着江晚樵直追到正在偏院里摆放兰草的陆其双面前。
“少,少爷……”小厮喘着气说不出话来。
陆其双站起身来,看着江晚樵挑了挑眉,却也没露出什么诧异的神色,只挥手让小厮下去。
陆其双瘦了。这是江晚樵脑子里唯一闪出来的念头。
看着眼前人直愣愣的眼神,陆其双有些好笑地说:“你好像来错时间了。”
江晚樵露出迷茫的样子。
“就是拜年,也该明日请早,这个时候来,我可没有红包给你。”
陆其双放好最后一盆香芋兰,起身拍了拍手。
被江晚樵压下去的火苗“噌”的一声又蹿起来,他一把握住陆其双的手腕,恼火道:“我有话问你。”
陆其双看了他一眼,似是并不意外,淡淡道:“外面冷,去书房罢。”
进了书房,陆其双慢条斯理地净了手,又亲手泡了两盏茶,放在桌上。
“新出的冬茶,你尝尝。”
江晚樵哪有什么心情品茶。
“我可不是来喝茶的!”
陆其双在他身旁坐下,取了茶盏悠悠地吹了吹茶沫,甚是和颜悦色。
“嗯,你说。”
江晚樵只觉得自己满腔怒火都打在了棉花上,没一点儿反应,不由得有些气馁。
“你,你去北疆怎的也不与我说一声。”气呼呼地盯着眼前的烛火,此时的江晚樵活像个自顾自赌气的三岁孩童。
“要在年前赶回来,走得有些急,便也没顾上许多。”陆其双笑着说。
“大冬天的,京城都冷成这样,北疆还能呆人吗?就偏要赶着这个时候去!”
陆其双知他关心自己,心下感动,便拿出一副哄小孩的样子,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笑着说:“你也是生意人,倒与我说这种话?”
温暖的触感还停留在脸上,江晚樵愣怔了一会儿,似是没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,然后脸颊便腾地一下红了个透。
“那,那,你说你会来找我,也,也没来……”声音越来越小,到后面简直像是蚊子哼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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