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,你这是?”
“师父,小武被抓走了,快去救他,快!”玉凌川扯着嗓子嚷道,神情慌乱不已。肖翀听去,顿时双目一怔,忽感一阵气血翻涌而上,鲜血立即顺着嘴角溢出。玉凌川赶紧扶住他,焦急道“师父你别激动!”
肖翀摆摆手,示意无大碍,拂袖抹去血迹,问道“何人擒走武儿?”
“是昊王府的人,”玉凌川答曰,又沮丧道,“怪我没用,保护不了小武。”
听到是昊王府,肖翀不禁失笑,心中感叹该来的总归要来,他伸手拍拍玉凌川的肩膀,道“你随为师走一趟王府。”
“是。”玉凌川立刻应下,又担忧地问,“师父,小武会有危险吗?”
肖翀安抚道,“放心,他们既然大老远的跑来抓人,必不会轻易取武儿性命。”他覆手于刀鞘之上,宛如抚摸爱子。多年来,他一直以为自己被上天鄙弃,只敢躲在封云山,鲜少外出,后来收养小川,算是有了个伴,死了能有个人收殓,也就足够了。直到儿子的出现,他才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,渴望与妻儿破镜重圆。如今,不管是谁想要伤害他的家人,他都会抵死相搏。
郑胤轩的队伍直接赶回京城,用了近四日的时间,郑胤轩仍在火头上,对奄奄一息的肖武不理不睬,也不准人给他治疗。安广政深知小王爷阴晴不定,若是到了京城小武断了气,指不定又要怪罪到自己头上,所以他在途中偷偷给小武喂了好几次药,还喂了稀粥和水。
一回到昊王府,郑胤轩立刻将肖武关进隐蔽的一处地下牢房,并用铁锁锁住肖武的脖子,口口声声曰是怕人再跑。入了牢房,便没人再给肖武送药,肖武的伤势久久不见好转,没有恶化已是万幸,他时醒时晕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郑胤轩也被昊王囚禁在自己的院子内,责斥他毫无规矩,胡作非为,郑胤轩并不当回事,老老实实地呆了一天,第二天就跑到牢房里看肖武,金恒德紧随其后。
“哎哟,小王爷,这种地方您怎么能来?”金恒德半驼着身子,毕恭毕敬地把郑胤轩迎进去,道“小畜生不听话,就多关他几日,狗都是记打不记吃的。”
郑胤轩下到牢房,牢房内只有一扇
22、第廿二回 暗潮 。。。
天窗,光线自上而下射下来,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和腐臭味,他嫌弃地捂住鼻子,踌躇了一阵还是往里走去。肖武一动不动地躺在干草上,双眼紧阖,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毫无血色,黑漆漆的铁锁紧紧箍住细白的脖子。
“还不起来拜见小王爷!”金恒德冲上前,用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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