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于不顾便是不义,忠义两难,看他秦祚如何而为。不过……这首级我倒是真想还他!」
时近午夜。这一夜冷风萧瑟,西风亭外树影婆娑,幽淡月色中,亭内石桌上摆着一个木盒。马蹄声声疾驰而来,火把通明约有千人。行到近前,西风亭外杀声震天,冒出无数埋伏,一时刀光剑影杀做一团。
「哪个是秦太守?亮相出来,本将军会一会你!」陈查手握长枪勒马喝道,只见月光下一位面容儒雅之人手持长枪迎了上来,两人战成一团。马上交手数十回合,马下两方人马叮当厮杀。秦祚渐渐不敌且战且退,随即拨马就逃,陈查紧跟其后追赶。
片刻间,喧嚣的西风亭前独留散落的兵器与倒卧的士兵,一时静悄悄鸦雀无声。
一缕冷冷月光斜照在亭中木盒上,地上树影勾画殇痕。暗影中悄然潜出一行马队,马蹄包布、笼头裹嘴,无声无息地逼近。为首的马上一人翻身而下,手持宝剑踏进西风亭,双手捧起木盒。
「秦太守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,久闻太守与李将军情同手足,今日得见此言非虚。」树林内影影绰绰冒出无数人马,韩重勒马阔步走了出来。从马上仔细打量着秦祚,看他而立之年,生得眉清目秀,顾盼间令人忘忧。
秦祚并不答话,径直打开怀中木匣,匣内李穆眉目若生,虎目圆睁。秦祚牙关咬碎潸然泪下,强忍悲痛盖上木匣,腰间宝剑「铿锵」出鞘,剑指韩重:「看你留不留得下我们!」
韩重拱手说:「得罪,各为其主!」一声令下,埋伏久候的人马杀了出来。惊鸟展翅,树折枝断,一时西风亭内杀戮声声。
秦祚人马渐渐不敌,被南越将士团团围在当中。韩重马上近前道:「秦太守无需惊慌,韩某敬重你侠肝义胆文采风流,绝不会害你性命。若是秦太守肯归顺南越为我朝效力,我韩重自当一力举荐。」
秦祚文官出身,武艺略逊,此时盔歪甲斜强自支撑,勒住打转的惊马道:「素闻平王仁德之名,秦某自知此番前来平王必会埋伏。秦某不敌怨不得他人,只恨无法保全单麓城,平王可否开恩,答应放我单麓城百姓一条生路?」
韩重朗声道:「秦太守放宽心,我韩重言出必行,此番进城定当约束将士不准惊扰百姓。」
「好!」秦祚朝着远处喊道:「校尉可在?」只见后方一辆马车缓缓而来,车上一口墨黑棺椁。秦祚看着棺椁莞尔一笑,清月失辉。「韩重,大丈夫一言九鼎,记住你自己说的话。」秦祚打开木匣、取出李穆首级抱在怀中,韩重不解何意,只见秦祚宝剑反手往颈间一横,一道热血喷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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