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去了。
到了韩放宅子门前,李适不禁有些惊异,如果不是卞凉远坚定的带着他来到这个宅子他是不信的,先是奇怪宅子规模不小,再又奇怪着它显得特别冷清。进门发现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回头心惊的望着卞凉远,卞凉远说:“子牧其实脾气有些怪异,不是很喜欢有人在身前,这就连个候着的人都没有,皇上请见谅。”李适几乎是凭着直觉往里面走去,推开了一扇门,原是书房。卞凉远再后面跟着,却见了韩放靠座在椅上握了一本书睡着了,冬苓想上前,被卞凉远拦了,李适回头看看说:“冬苓,随国舅爷去取薄被来。”话说得声音是轻的,两人刚走韩放却睁开了眼,带着一种睡眼迷蒙的难得媚态,惊了一惊起身就跪了下去,李适一把抓起他起来严厉的说:“病了?”
韩放笑着说,“皇上恕罪微臣没有告假就私自在家里休息了。”李适叹了口气摇摇头,把脸色有些苍白的韩放扶到椅子上坐了说:“你以为朕是要怪罪你这个?朕是怪你为什么不告诉朕,也好差个太医院的人来看看不是?”“皇上,您这,臣受不起。”
李适瞪了他一眼说:“现在还和朕说这个!?朕真是!哎,真是……”他好歹也是九五至尊,却偏生拿了这个韩放没辙,为什么他就要放下身段来!?“哼!”李适哼了一声,又把韩放给放开一下,韩放见皇上生气了,又只好站起来上前询问:“皇上,这又是……”李适挥手要摆脱他,韩放身子又还虚着,被这么一推就歪靠在几上连连咳嗽。李适又着急转身要探他,却还放不下脸。韩放算是顺过气来,虚弱的笑笑,说:“皇上,这算是罚过了?”
李适急忙走了去扶了他斥着:“还有心思说笑!你可真是,要气死朕才安心!?”韩放说:“哪敢呢?微臣的命都是皇上的,哪敢气皇上?”李适捏着韩放的手认真而严肃的说:“那好,你记得,你说过,子牧,子牧你是我的,你逃不掉了。”韩放一怔,心里不知道有什么湿软的东西铺展开来。
卞凉远和冬苓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,李适抓了韩放,或许都抓得他有些痛了,手都用力得看得透出了白色的骨节。韩放却是微撇着眉头笑着的,半晌开了口说:“皇上,回吧。”冬苓也上前说:“皇上,回吧,这次您是私自出来的,待会儿找不到您宫里还不得乱了?”卞凉远说:“皇上别担心,我看着子牧,可好?”李适这就算是应了,韩放目光一只粘在李适身上,见了李适回头,却又躲开了。李适叹了口气,随着冬苓跟着上了门外的小轿。
——
白府
李延煜和白子墨请了曹岳来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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