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快满周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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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义!阿义你听我说……”“说什么?哎,你我各为其主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原来这宅子正是陈小砚的,西院是曹岳在住。今日两人却不知道吵什么,曹岳泼了茶摔了盘,陈小砚叹口气又去捡,曹岳冷哼一声就跨步走入院子中,抬头看看飘飘扬扬撒下来的雪花,陈小砚起身拿了件毛皮外披覆在他肩上:“那就不说了。”曹岳侧了头,“小砚,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?”“毕竟,他是我老师。”曹岳微叹了口气问:“快过年了吧?”
两人再无语言,终于是一起进了屋。
刚过立春,李适的大儿子满周岁,第一大事就是要祭祖。一行人声势浩大的到了祭祀之处,行完繁杂的礼节,又拥了李适往回走。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生出了意外,下祭台的楼梯上突然从旁冲出来一个人就朝李适扑了过去,很快便被制服,幸得李适并未受伤只是被惊吓了。
翌日
崔相在朝堂之上勃然大怒,痛斥礼部安排不当,却不责怪尚书等人,反把曹岳说得罪大恶极。皇上遇刺,这是何等大事,就算韩放得御旨不用上朝,这时也不得不出现,一时之间吵了起来。韩放怎么都反对把曹岳交予吏部受审看是否有同党妄图谋反,崔丞相就怎么都不同意轻罚曹岳。
终于李适拍案而起:“够了!”这声暴喝连韩放也吓了一跳,回头看看张瑾澜,张瑾澜同样一副惊诧的样子,魏严和李延煜反而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,这殿上众人突然悉数下跪,惊呼:“皇上。”李适哼笑一声冷着眉,“哼,好笑!朕被行刺了,却也没有如此紧张,你们倒好,吵成一团乱麻!这是金銮殿!不是街口市集!一个内阁侍读学士,一个丞相,你看看你们两个和街上泼皮无赖有甚区别?啊!?”
“臣罪该万死!”两人同声答着,李适扫视了一片跪着的人说:“一骂你们就罪该万死!那朕不如杀光了算了!又要你们来何用!?本来这事过了就算了,反正那所谓的刺客,哼,看来也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小子,偏被你们弄成了争执?”说完又坐了下去,缓了口气说:“你们两人本是师徒,不同心辅佐朕,反而搞得剑拔弩张,这是为何?”崔丞相着急的喊:“皇上!”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!魏严?”
“臣在!”
“礼部郎中曹岳,办事不利罚俸三月,崔相……罚俸两月,内阁侍读韩放!喧哗与朝堂之上,藐视皇威,贬为文学阁编修!给我到阁里抄书去!身为读书人,心不静还了得!?退朝!”
“臣领旨!”
“韩大人”陈小砚在韩宅门口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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