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插话的余地都没有!”韩放问:“惟清,前日你去探过崔相口风,可有对陈小砚有什么……”“别说了,两师徒感情也太好了,哪里像你……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
卞凉远指着前面走来的人不再说话,韩放首先躬身下去:“老师……”然后崔相对李适行了礼,其他人又朝他行了礼,看了韩放问:“子牧啊,前几日的伤,可是好了?”韩放微微一笑:“好了,承蒙老师费心记挂着。”“以后啊,可不要再把皇上给惹怒了,可知了?说出去,笑话我丞相的学生不懂礼数。”“学生知道。”
张瑾澜望向卞凉远:“国舅爷,秋日易上火,可知了?”卞凉远叹了口气,崔相和李适又开始打太极,韩放并不帮腔,却退而问了张瑾澜:“你和皇后……”张瑾澜瞪了他一眼,卞凉远说:“咳咳……你们俩!?小云!”声音很小,卞后却回了头,默默的朝他退过来,问:“何事?”卞凉远严肃的问:“你和少游,怎么回事!?”卞雅云惊呆了,张大了眼,韩放捂了卞凉远的嘴说:“他们俩画遇知音!你别瞎嚷嚷!这可是……”
卞雅云轻瞥了柳眉,模样说不出的凄美,深深的望了张瑾澜一眼,然后擦身而过,听见张瑾澜在耳边说:“相逢恨晚……”“皇上,你看!”周修仪指着一从兰草有些兴奋的呼道,贤妃冷笑着望了她一眼,李适却并不责备,崔相说:“娘娘,这是秋兰。”李适说:“崔相博学,这正是七哥小时候种的秋兰。”然后放开周修仪拉了贤妃的手说:“爱妃你看,这是朕小时候种的,这是白将军种的,本来边上是国舅种的,结果国舅心性不喜花草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,过不两年就死了,真是笑得朕啊!”韩放扑哧一下笑了出来,张瑾澜也望着卞凉远一副你真可怜的表情。崔相的脸色却不这么好看了,对啊,皇上,和今朝最英武的两位将军以及国舅爷有私交,而且甚为亲密!
卞凉远不好意思的摸摸脸颊:“花啊草啊,不好玩,可是你看我们小时养兔子乌龟什么的,他们都养不活……”卞雅云浅浅插了句嘴嘟囔着:“还好意思说,也不知道谁的兔子长那么老大家里臭气熏天的。”李适望着她:“哦?对啊,皇后和国舅是兄妹,国舅小时候应该给够了皇后脸色吧?”卞雅云不知道李适这话又是什么意思,谁知李适自己笑了:“没关系,朕给你罚回来!哈哈哈哈!”
韩放心里想着,这表面上的一派祥和,谁知谁暗地里又想笼络谁。和张瑾澜对望了一眼,后者依旧狡猾神秘的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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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延煜人少马壮,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封城,白子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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