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究竟有几成把握治好?”徐平之疑惑看了韩放:“不到一成”
李适却怒了:“一成都没有?你最近是疏于医术研习了还是赏识了你你就傲气得不行了?朕要你们这些干什么吃的?是不是有天要冲朕说要朕快立太子,因为朕快死了!?啊!?”韩放等他发完脾气,这才慢慢站起来拉了他说:“皇上,消气,国丈也不年轻了,如此也是累了他,不如真的就别再折腾国丈了?可好?”
卞凉远听完,眼泪直接就滑了下来,扭头进屋。徐平之饶是不懂这些事,见了韩放句句都愿卞国丈早死就冷哼一声:“韩大人,平之不才,也算是救回您一条命,如今却希望平之放下一个病人不管,若是平之放下您不管,您可开心?”李适蹙眉:“好了,别吵了。子牧你也是,国丈只要还有一口气,你就别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韩放不知为何就冲着李适冷森森笑了:“是,皇上,若是哪天小臣也病了,您就由着小臣自身自灭好了!”
李适微虚起眼睨他:“韩子牧,你最近又得意什么?”韩放笑笑:“得意皇上又有新科探花郎了。”徐平之听他故意说了“探花郎”,状元榜眼却被丢了一边,知他两人不知又是何事闹了个不快,心下谑笑,又转身进去想看看卞凉远如何了。
他转了身,心里突然在想:莫非,卞凉远也是韩放那个意思?再深想了想,恐怕卞凉远虽是有心却也无力,一则国丈身体确实撑不住了,二则,怕是李适,也不会让他撑住了。心下彻底惊了,怎么偏偏就漏了最要命的一人呢?这可就是皇上?徐平之想着,转头望了那个坐在椅上沉稳的男子,波澜不惊的样子却透着一股冷来。一条人命,竟然只是他们掀起这巨浪的工具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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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至中秋,宴请群臣,今年金榜题名之人皆得以赏赐入席,祁王出征,国丈病危,卞凉远守父不离,御医馆全体入卞府诊病。皇后闭门不出,韩放制止李适让冬苓去叫,让了张瑾澜去,李适盯着张瑾澜,竹似的清风仙形,眼里闪过一丝不信和杀气。韩放惊了,却又不好明说,只缓缓捏了箸,然后吧嗒掉到了地上,又掀翻了碗碟,撞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,李适回头,他连忙跪下口称该死。李适瞧了那人面色如同桃花般绽在这秋风里,竟然笑了,却转而又怒了,说:“是该死!”陈小砚依旧是坐在崔相那边的。听了这语气也不禁抬头,却见曹岳魏严也同样是有些讶异。
今年新近的进士不懂这究竟何事,只听了皇上忽然冰冷的态度,众人也就都停下了,本是筹光交错现在却突然堕了冰窖。韩放玩笑:“那臣就只好谢主隆恩了?”李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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