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笑了:“毕竟贤妃妹妹最近照料小皇子劳累了,自然就比不上天天勤于练习的人了!”李适点点头:“皇后的嘴可越来越厉害了,来迟了,就罚酒一杯!”卞雅云豪爽一笑,端起李适的酒杯一举,朝下面的臣子们说:“既然如此,就借了皇上的光,众位可要好生过节。新进士们可得好生跟着前辈们学习了!”韩放这下感激的朝卞雅云望去,见她轻柔点了头,张瑾澜问了刚才情况,白子墨瞪他一眼:“你还不快看殿中站的是谁!?”
卞雅云那话一说完,就听李适哈哈大笑:“好你个皇后啊,真是要朕拿你怎么办才好!”贤妃问:“皇上,您这么一说,臣妾可就当场要拜这女子为师了!”李适伸手拿了酒壶亲自给卞雅云斟上:“爱妃这可怎么说?我以为这事就算了,如此,就问问别人的意思吧!”张瑾澜这下也惊了,问白子墨怎么回事,白子墨叹口气:“皇上毕竟是皇上,什么事他会不知道呢?”那边李适问了浮晓,却见浮晓恭敬跪下:“皇上,皇后娘娘刚才的话不对,贤妃娘娘是上流的人物,舞姿风韵岂是我们这等下九流的人能比的?我不过是技巧好些,自是比不上娘娘天生流露出的神采,贤妃娘娘若是拜贱女为师,自然是不耻下问的佳话,却折了我等福气,本就是福薄之人,还望皇上莫要再戏耍了!”这话说至此,贤妃脸色又恢复了几分。
“大胆刁民!”这时却听崔相怒喝一声,惊得众人全部抬头望了他,他刚想说什么,李适却挥手:“哎!算了,丞相不必动怒,这女子说的也是实话!要贤妃拜她为师,确实是戏耍之言。”复而又朝冬苓说:“还不拿水果上来?”见了冬苓去传,又显出懊悔的样子:“你看你看,朕本想是让大家高兴高兴,谁想搞成这样!”然后厉声对着跪着的浮晓:“你可知罪!?”韩放闻言立刻抬头看李适,又看看浮晓,脸色苍白得吓人,浮晓却冲他微微笑了:“贱女知罪。”李适看看她那万事清浅的态度,又看看韩放呼吸愈加的急促,几番张口,终是说:“皇后来办吧!”卞雅云娇声道:“皇上!如此佳节,又有良辰美景,再加上您美人在侧,何苦为了小小一个舞妓动怒?不如算了,再不看她舞蹈不就好了?”李适点点头,正好此时冬苓回来了,韩放躬身俯下:“皇上,娘娘,丞相,子牧不胜酒力,已经头晕,可否准许子牧先行告退?”李适想阻止,陈小砚却说了:“皇上,韩大人身体欠佳,再下去也是为难了,您看……”李适不耐烦地说:“走吧走吧!”
崔相斜眼睨了身边的人,心里生出一丝疑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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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!”浮晓把韩放推出门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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