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哎你说这不是自找的么,什么时候开始和皇上较真了,凡事怎么就这么不能忍了?以往的寡淡却被李适给搅得心里清风不在。韩放捡来一些秋兰花瓣,渐渐有些黯然:自己这不堪得!竟然对一个男人生了情愫,还是最薄情的帝王。果然,满腔情意,不也还是到此地来给自己减少抄书的次数了么?捡吧捡吧。
李适其实在殿里气呼呼坐着细想了一番,偷偷跟着跑去了御花园,哪知韩放没在观春亭,反倒是见了一个丢到记忆深处未曾想过的人,贺兰君琰是背着他坐的,李适也不知哪个心思作祟,悄悄上前不惊动他,听见他在口里吟唱:“……鬓攀霜……嗯嗯……哒……秋风…嗯嗯…落花无数……嗯嗯嗯嗯……化作……明朝……万里红……”李适听到这里却忍不住了,拍手赞了:“好!不想四王子歌声美妙,作词写诗的功夫也是一流!”君琰回头见是李适,慌忙给他行了礼:“君琰参见皇上。”李适虚扶起他欲跪下的身子:“不必多礼,四王子你也是皇族,虽不是我大利正统,可你的先祖也算和朕的先祖是兄弟。既如此,我们也算能带点亲戚。”君琰无奈笑着,这样也要提醒我们属国的关系,提醒我归还禅国。嘴里说:“君琰不敢。”李适哈哈笑:“刚才扰了四王子兴致,朕鲁莽了。”
君琰摇头:“是我未经同意就乱闯,惊扰圣驾。”李适做出吃惊的样子:“难道是朕怠慢了?让四王子住得不顺心?那日王子来时朕就说过,既到了这,就好好住下莫把自己当外人!难道有奴才敢私里乱来?还是……”君琰叹气:这皇帝,明明是他软禁了自己,还做的跟无辜一样!见他不说话,李适斥道:“冬苓,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?啊?信不信朕撤了你的职!?还不滚去查查是哪些奴才如此不识抬举!”冬苓低头:“是!是皇上!”迅速离去了,君琰暗自掐了自己的手:明明是在做戏,为何自己对他偏偏感激得不行?表面上却说:“皇上别太操心了……”李适又唤了其余的小宫女去端点点心过来,对贺兰君琰说:“四王子刚刚唱的是什么曲儿啊?”君琰答:“不是君琰作的,君琰也不知道,是一首无牌无名的野曲,调却好听,词也不错。我就胡乱哼哼。”李适点头:“哦,刚听你哼得不真切,可愿告诉朕原句是?”君琰答:“我也就大概记得两三句,好像是,夜里闻雨打窗台,酒未启、人却酣,欲把酒言欢,然后后面的什么鬓攀霜什么的,就记不清了,最后两句似乎是什么秋风吹落花无数,化作明朝万里红什么的,就听过一次,如此乱七八糟的,倒让皇上见笑了。”
李适无所谓的摆手,正好此时有人端了果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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