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大人您可笑死我了,我们来就是下贱女人,何来作践之说?”气氛突然堕入冰窖之中,两人就如此盯着,不说话亦不动,直到小童拉开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凝冻气氛,浮晓伸手拿了盘中的小菜和一壶酒,给韩放斟满,再给自己斟上,端起来一饮而尽:“第一杯酒,浮晓敬你,谢谢大人价千金送了浮晓一个清静和周全。”再给自己倒满,又是一丢不剩:“第二杯,浮晓再敬你,谢谢大人曾经视浮晓为知己,教导琴技。第三杯……”话没说完,被韩放的手抬起了酒壶,“好了!”
浮晓却执意倒了,喝下去:“第三杯,谢大人如此看得起浮晓,竟让浮晓也为您的大事有所贡献。”说完放下杯子,站起来:“我三杯已尽,大人还有何话说?”韩放摇头,自己端了杯子倒入口中,再捏过酒壶斟上,再倒入口中,到第七杯的时候,浮晓夺过酒壶摔下楼。她是不想管的,可是见了韩放愁绪万分的样子又是心疼不已,便问:“可是和亲的事!?”
韩放不说话,浮晓当他认了,她兀自走到窗台前坐下,苦笑:“你说他薄情,你由何尝不是寡义?你由何尝不是让他人为你神魂颠倒你却不闻不问?你凭何妄图可拥所有?”韩放一直知道浮晓生来就带着诱惑,不小心就回中毒上瘾,眼中已有雾气,听她这话时人就已走到身边轻轻放下竹帘,半跪着逼近她,抬起她微醉的脸:“那你呢?你是不是那些人之一呢?”两人脸离得近了,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到对方脸上,都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浮晓回答:“是……”只听见了气流的声音骚动鼻尖嘴唇,他就自然的碰触到了同样有些火热的唇瓣。
舌尖相缠共舞。
次日晨,她起身为他整理衣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