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在一点点把他推向悬崖,姑娘,韩某说句实话,哪怕你是青楼女子,可是你不曾出名也就罢了,你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,韩某也十分欣赏,可是你偏偏是因为难寻,所以成为花魁,那你若是进我韩家,不等于当这天下人的面,说我韩家娶了一个青楼名妓么?那时还是风流趣事倒也还好,只怕到时候,就只剩下韩家色欲熏心的叫骂了。”
“原来太过出众,也是错的。不是么?老爷?”浮晓抬头冲他笑了,说:“可是我真是不甘心啊,不甘心!”韩奎说:“韩某话已至此,姑娘自己斟酌吧,我先走了。”浮晓见他走的样子,心里就悲叹起来:一个韩放,一个他父亲,两人说话都这么不留一丝余地,情理兼备,说服一个人,重要的不是告诉他思想让他理智上的赞同,而是他的心也赞同,不管赞同究竟是欣喜,还是痛苦万分。是,你话说得明白就走了,却明明是知道我不能毁了他一生。
呵,真傻,以为自己,能当上韩放的发妻,不是最爱,也是最亲,却连这也是奢望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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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五岁起被捡来就呆在我身边!我把你捡来,供你吃穿,教你琴棋书画,请了最好的舞者来教导你舞艺,教你如何吸引男人,教你如何成为真正的花魁,你倒好,找了个男人当靠山,就想把我这楼给踢了?告诉你,没这么容易!!”鸨母坐在椅上指着跪在地上的浮晓骂,浮晓说:“妈妈,妈妈算我求您,这些年我也为您赚了不少钱,您就不能看在这些份儿上放过我么?”鸨母摇头:“每个想出我这楼的人都给我说同样的话,可是真正能出去的,没有一个,若是这就想感动我,怕是你睡糊涂了吧?”
浮晓把全身所有首饰的拆了下来,“我净身出门,决不带走一文!”说完又推上这两三年积攒下来的钱财,“这里不下万两黄金,我都不要,只要妈妈您让我走。”鸨母脸上一闪而过的心痛,却仍绝情开口:“不可能,一万两?你现在身价是多少?一夜至少一千两黄金,出手大方的还不多给几千?少说没有五万两,你是走不出这个门。而且还得看你自己身价涨的情况,越高嘛,自然也就越难,若是真想出去,那等你年老色衰以后,爱去哪儿我都不管你!”
“妈妈,妈妈你让我走吧!”“出去有什么好?出去了的,最终不还都是又回来?我们终究是下贱货色,被男人们玩耍!你怎么还没看破了?”“他不一样的,真的不一样,妈妈,若是你实在强留,那浮晓,自是不愿活在世上,你就明日绑我的尸体出去吧!”“尸体也不能出去!我就把你生生世世困在这里!”“妈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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