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突然,君义已经和皇上商讨了很久的人选了。”跨得急了,险些被绊倒,卞凉远伸手扶了他答着。
韩放“那一去是多久?”卞凉远叹了口气:“哎,我也不知,子牧你要记得,千万不要为了……为他把命送去了。”韩放浅浅淡淡一笑:“惟清此去路途遥远,千万保重。”卞凉远知他是不想听自己再说,回身上了马车,“回吧!”“我就在这里送送你,不碍事。”
他如是说着,卞凉远心如潮涌,子牧啊子牧,你既已全心托于皇上,又为何要对我如此上心呢?韩放见卞凉远走了,却也仍旧不上轿,许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,李适信步踱了出来:“我叫你在家呆着,你偏跑这里来!”韩放并不恼,打发了轿夫先去,李适吹了个长哨把自己的马招了回来。“你一人出来,连个侍卫都不带么?”韩放假意骂道,李适拍拍坐骑说:“我又不是你还得找人护着才行!不然我会把卞惟清那家伙送到海国去么?”
他说完翻身上马,见韩放咬着唇笑,便把手伸给了他:“还不上来,否则罚你跟在后面跑回去!”韩放便也伸去,还没使力李适边用劲一拉,然后整个人跌入了李适怀里。李适嗅到他身上还是那股韩熹微身上的香味,又混杂了韩放特有的男性麝香味道,这么几年,仍旧是刺得心里酥麻麻的,只好转而取笑韩放被他拉上马成侧坐的样子,“你看你,像不像个被我掳来的绝世美人?”韩放靠进他胸口:“那阿九可要骑好了,我现在可是很容易往下掉啊!”“放心!我掉下去也不会把你掉下去的!”说完便慢慢驱着马朝城里去了。
随着门口传来的吵闹声,小厮惊慌跑来:“夫人夫人!莫非是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