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李亨在一旁哭,一边说着:“混说,病了这么些天了不见好,一日日严重下去,每个人都说是发烧发烧!谦哥现这不醒人事的,还在胡乱说着什么,你们都是骗子!骗子!”
卞雅云招呼了人带他下去,听见徐平之对李适说:“大皇子真的只是风寒发烧,这虽是常见的小病,也不是不可能变得严重,药也是日日近着,怎么一点都没有起色呢?”卞雅云现在脑子里面很乱,突然想到每个人都在说是太子那宫被人作了法,先是应在太子身上,后来就由大皇子挡了去。这些人,究竟是在提醒她什么呢?
“皇上,不会真的是……”“胡言乱语!”李适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,心里略微盘算了一下,韩放果然是知道什么,看来这回这事儿也必定和此有关系了。连忙叫来随侍太子的几人问了一下,一位宫女略略想想说:“奴婢想起来了,有一回替太子更衣的时候多了一块玉蝉,殿下喜欢得不行,一直佩在身上。”“玉蝉?”卞雅云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问:“太子这些东西多了去了,怎么偏偏你对这玉蝉记得清晰?”
“不只奴婢一人见过,有天弄不见了,还被狠狠责罚了一番,所以也就记得清楚了。”“说起来……”另外一位宫女说:“奴婢也见着了,正是这些日子来大皇子在佩戴。”
李适叫人取来,冬苓接过,端到李适面前,卞雅云攥紧了拳头,当下就想把李亨狠狠抽一顿。李适也是变了脸色,问:“从何而来?”“奴婢不知。”“把太子叫来。”
李亨脸上焦急,只挂着内里仍旧高烧不退的人,李适问他:“你这玉蝉从何而来?”“玉蝉?”李亨重复了一次,有些鼻音哼哼回答:“是二哥送的。”
李适反复翻看了这雕工精美的玉蝉,浸了尸气青黑青黑的结在玉里,还有几丝红痕。
递予卞雅云,卞雅云亦是大骇:“这真是从二皇子哪儿得来的?你可莫要胡说!”
李亨啪嗒掉了一滴眼泪下来:“儿臣知道了,是这块玉惹的对吗?”他盯着李适的眼,发现李适亦在盯着他,他又说:“是这块玉,对吗?”李适不说话,转过脸来狠狠瞪了卞雅云,卞雅云叫他退下,李亨再次重复:“母后,你告诉儿臣,是这块玉惹的对吗?”卞雅云点点头,李亨气极败坏地冲上前就夺了卞雅云手里的玉蝉摔到地上:“就是这劳什子害的!我说他怎么这么好心就愿意送我!好东西捂得好好的,就把这索命的玩意儿交给我了!”
李适断喝一声:“胡闹!大皇子还在里面病得厉害,你就在外面这么胡闹?”转而又对冬苓说:“把二皇子给朕找来!摆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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