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次又是什么呢?我背负着如此沉重替你压挡非议,你明知道这些年朝堂上人人恨不得你死,说你媚主欺君,你装作不知道,享受着我为你辟出的清静。我亦是乐得看你高兴,哪怕被人说成靠着魏严支撑我亦无所惧,但是你这回,为什么偏偏要害死一个皇子呢?
情、理、不、容
还是你真的只是想离开了?不惜用如此低烂的方式,你究竟是助自己,还是在助我呢?
呵呵、呵呵呵呵!原来如此,原、来、如、此!韩放,你当真从未信过我啊,始终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阻碍,挡住了我,成为我的污点。你竟然自己动手,要替我除掉自己,放,我一生被你洗得干净辉煌,你偷偷烧了那年崔桓一案牵连的所有史料,又精心织补了一个天大的谎言。你知道我通通知晓却不言语,终于累积成了对我终年的疑心。
那好,既然你替我设局,焉能弃之不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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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平二十二年,丙申年,庚子月。
景帝二子李元棋急病,不治而亡。奏称因后宫污秽致,有祸星影响帝王血脉。众王子封王,年后往封地。
卞凉远在未明宫外不得进入,门外的守卫也颇为无奈,出言劝到:“国舅爷,您回去吧,前日里侯爷和张大人也来看过了,皇上下了令不准人进去,何况这里面……也确实不是什么干净地方,您也听说了吧?”
“混账!”卞凉远立眉横目,骂:“谁准你在次污言秽语?”另一个守卫连忙开口:“国舅也,怪小人们嘴笨,可是昨日侯爷大闹一场,您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拦得住他,但是里面的人说了,谁也不想见。”
他恋恋走了,又有些气,却也懒得再纠缠,还是先把正经做完才好。
约七日,星象所指,祸在西,上奏称实为韩放,恳请诛杀。张瑾澜卞凉远等人据理力争,称无实据,不得全信,恐错杀触怒上神。
遂罢,责令其前往浅觉寺,终身礼佛不得离开,洗净自身冤孽。
韩放颤抖接了旨,冬苓想上前被他生硬拒绝了。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到底是牵进了太多,也只好将此事描写为妖星作祟。卞凉远神色忧虑的接他出宫,一路上一人一轿并无多言,替他打了帘起来,却换来冰冷一句:“你们又多什么事!”卞凉远气急骂了:“我同少游,冒了犯上之险为你换来一丝生机,你怎如此不爱惜?非要死了才好?”韩放咳了两声,大约也是觉得自己颇不识趣,艰难扯出一个笑来,却有些森然。
韩熹微早是守在门口双眼红肿,阿平被韩放过去扯了出来推给卞凉远:“把他给我带走。”“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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