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李慕维和卫雅铎的身边时,高枫又用那种阴狠眼神瞪了李慕维一眼,冷笑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去了。
轻叹一口气,这场节外生枝的风波总算告一段落。
李慕维转过头来看着仍在为未来一个月禁足叹息的卫雅铎,揶揄道“从来看卫大哥豁达的很,没有看不开的事儿,怎的一听禁足便如此犯愁,不就是一个月的时间,也不是很长。”
“一个月不是重点,关键是鸣鹿呀!鸣鹿看着我一个月!”
“我看那鸣鹿是有点冷酷,想是不爱说话,也少的唠叨,就是闷些吧。”
“不是呀…这不是重点………关键是上次……他…那个我…他……”愁眉苦脸的卫雅铎“我、他”了好久,也没出个下文,只是继续唉声叹气,也不知道鸣鹿有什么可怕,让他这样。
为了排解卫雅铎的郁闷,李慕维就转换话题问道:“刚刚信宁君突然离去,听广和君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招他,但是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些别的意思在里头……莫非……太子和信宁君关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好,只是权力上的阳奉阴违?”
听到李慕维这样问,卫雅铎愣愣的盯着修成君看了会儿,仿佛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。虽然仍旧愁云惨淡的面孔,但他还是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表情虽滑稽却不惹人厌,倒显得这个人生动的许多。
拍拍一脸茫然之人的肩膀,卫雅铎冲李慕维挤挤眼睛,而后神神秘秘的道“太子殿下和信宁君的关系……不能说好或者不好……阳奉阴违什么的我也不知道。恩……小维你也应该听说过,魏国的太子殿下虽身体羸弱,风姿却可谓倾世绝代,当世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……而外界都道,魏国信宁君又是英雄了得、血气方刚……恩……”
卫雅铎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促狭的做了一个表情。
惊讶的看着卫雅铎,李慕维声音颤抖的道“他……他们俩……不是亲兄弟吗?”
“这样只是外界传说,到底怎样我又不是当事人,哪里知道……不过信宁君为了太子苦研医术,尽力辅佐,并因为太子殿下缠绵病榻多年,至今没有迎娶太子妃的关系,自己坚称‘长幼有序’,也没有婚娶;而只要朝中有非议信宁僭越的,太子卧床也会放话力挺。像刚刚这样突然召唤,可能便是太子病发,信宁君才匆匆回去。”
宫闱隐晦之事向来传言纷飞,李慕维也是深宫长大,自然明白,这言中确是真假参半的——正如李慕维自己和顾云礼、李慕绵与韩越、甚至李慕绵和自己母后等等,便是确然的。
而这眼下的事儿,如非亲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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