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颔首道“太子殿下言重了,太子风仪天下敬仰,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常大人言昭仁不会被媚上惑主,便是说信宁君鬼迷心窍,被个晋国质子搞得不理朝政、罔顾社稷了!”魏骕知道这一众朝臣迫于魏驰平素雷厉风行的手段,只一味拿李慕维说事儿,自己就偏偏要往自己和信宁君身上揽,倒要看他们如何。
“微臣惶恐,微臣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昭仁知道,诸位大人听到了些风言风语,信宁君此次又有些许出格行为,便非要把这事儿往朝政社稷上牵扯,仿佛不如此,便显不出自己的赤胆忠心。其实信宁君和修成君的关系究竟怎样,各位扪心自问,凭一个男人便动摇我魏国社稷根本,那这社稷怕是可笑如斯、脆弱如斯!而昭仁素日居于东宫,少闻政事,也知父王的江山,得于金戈铁马,从不畏叵测居心。”
顿了顿,拥有绝代容颜的魏国太子扶住王座的龙爪扶手立起身来,在一片“微臣惶恐”中,锆石般美目转过台下颔首的众人,继续道“当年太尉谋反,也动不得我魏国根基。如今援军回朝,信宁君便得亲出百里相迎;提早些回来,便如此非议。今日昭仁便要在此问问诸位,保家卫国,难道不是三军的责任,难道不是列位将军的使命?太常大人刚刚言国之不国,昭仁倒斗胆要问,为君者日日仰仗肱骨鼻息,这国便国了吗?”
其实昭仁太子这番话虽然说的是援军回朝的礼遇,可语中肱骨,却含沙射影,敲山震虎。
这魏国的将来,必定是魏驰的天下,但是臣强主弱,是魏骕最为担心的局面。
魏国向来有三公越主独揽朝政的先例,功高震主,包藏祸心者屡见不鲜,如今太尉黄长卿,就是丞相高书伟的姐夫,九卿高官中大半与其交好。
魏国王室都与高黄二族沾亲带故。加上这高黄位列三公,权势滔天可想而知。
不过他二人虽然是亲戚,关系倒稀松平常,但树大根深,不可不防。
“好!太子殿下说的好!魏驰在此受教了!”
听得那沉稳威严的嗓音,已经被台上之人言语唬得噤若寒蝉的诸高官大臣惊惧回头,只见刚刚朝会上矛盾议论的中心,魏国的摄政之王信宁君魏驰缓步走进含章殿,在大臣瞩目之下,在大殿中央站定。
对王座上的太子行礼毕,魏驰抬起头来,寒潭般幽深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,只见他玄色的朝服一丝不苟,恰如他本人给人的压迫感——就算是刚刚非议颇多,如今真人到场,在座谁也不敢多言半句废话,更不敢如刚刚对太子那般,公然放肆责难。
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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