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是吗?”
“我不关心是谁要这么做,对我来说,无数种理由,也只会有一个结果。”
“什么结果?”我紧跟着问。
他凝视着我,过了一会儿,说道:“天重门的内务,不关你的事。”
我闭了口,不知为何,心里有一点难受。
容止危转过身,淡淡的说道:“坐到床上去。”
我一惊:“干什么?”
“按照一般打坐的姿势做好就成。两手摆好剑诀,放在膝盖上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:“练功?你要教我剑经吗?”
他摇了摇头:“不,是治伤。你的心脉,冲脉,带脉俱已受损,如果不能治好,你永远都不能练内功了。”
第五十五章
我怔住,心沉了下去:“不能练内功了?那,我一直,只能像现在这样了吗?”
容止危又摇摇头:“也不一定。过去从未有人单独修习过《封喉心经》,你是第一个,能活下来已是万幸。只要能治好身上的伤,重新练功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我身上没有伤,我好端端的,没觉得哪里不好。”
“你现在自然感觉不到,”容止危沉着脸冷冷说道,“那些都是暗伤隐患,半年前被我用内力暂时压制住,我让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,是因为那些隐伤随时都会反噬。若不是如此,我又何必着急找你回来。”
“那你就让我病死好了呗。”
容止危哼了一声:“既然如此,你也不用再查什么真相,回浮剑山庄了。”
“浮剑山庄是我自己不愿意留下来,怎么了,关你什么事。”
容止危冷冰冰的看我一眼,脱下衣服。
那道可怕的又长又深的伤疤,在烛光下也显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。
他随手将衣服往床头一扔,便在我面前盘腿坐下,低头的时候,乌黑的长发便将那道伤疤遮住了。
“好了。”容止危说道,“现在心里什么都不要想,凝神运意,气沉丹田。”
我点点头,闭上眼睛,努力凝神,按他说的去做。
他握住了我的手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随即,我感到一股温暖的热流自手心缓缓流向心脉。
自合谷,劳营,偏历,而至孔最,曲池,天府,肩髃,内力一点一点注入流经,每过一处穴道,便觉得身体暖了一分。
直到天突,紫宫,将入膻中之时,突然间剧痛了起来,好像是埋藏已久的一根刺,一下子刺中的心脉。
我脸色煞白,硬是咬牙挺住。
“痛的厉害?”容止危问道,“是不是在天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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