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家里只有些佣人。’”
我的心中无端一紧,眼前不由出现了小小的容止危,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在寒冷寂静的血尘山顶的情景。宁舒当年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突然离开,外出寻药,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又该怎么挨过半年的时间?
想想当初,自己还算幸福,虽然也是孤儿,但师父将我视如己出,把我们师兄弟三个都照顾的很好,每到师父外出的时候,虽然只有三五天,却也足以令三个孩子感到无所适从。
那时候,苏澈总是摆出“长兄如父”的样子,虽然他年纪也不大,却一力承担起照顾两个师弟的责任。我总是格外依赖他,就算师父不在,有师哥在身边,我也会觉得安全而安心。
可是容止危呢?他什么都没有,那么当宁舒离开他的时候,他又能倚靠谁?
这么一想,突然就觉得有一点心疼。
宁舒怎么能这样,怎么能扔下孩子一个人。想到这里我不禁愤愤起来。
心中有一个声音响起:你自己又如何?你又何尝不是把他一个人扔在血尘山顶?
我晃了晃脑袋,赶走这些扰人的思绪。
连默偏偏说了出来:“那个小孩,应该就是容止危吧。”
我抬起头,心里暗暗期盼着叶朝礼能多说一点关于那个小孩的事。
“我并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。只是觉得甚是惊讶。”叶朝礼显然不知道我的心思,很快就跳过了那个小孩,继续说了下去,“宁舒留下了许多东西给我,有金银珠玉,还有医书药材,甚至还有押题录……”
我插嘴:“押题录是什么?”
叶朝礼说:“他知道我参加科举,屡试不第,便留下这么个东西,押中了当年的乡试考题。”
“那你岂不是天时地利,出师大捷?”
“没有。”叶朝礼摇了摇头,“我根本没有去参加考试。那时候,我已经不想入仕做官了。自从他走了以后,我就做了郎中,给别人治病。”
“他让你变了不少啊。”
“倒也不算,还是这一行比较适合我,恐怕就算没有他,我迟早也会放弃原先的路子。”
连默说:“过去却也不曾听你提过。”
叶朝礼说:“他不愿意别人知道他的去向,我也就不会多说。”
我心中暗叫不妙,我们就是来寻找宁舒的去向的,他却不愿多说,这可如何是好。
叶朝礼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,从怀里拿出一柄折扇,放在桌上:“不过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既然拿了你们的东西,我自然会勉为其难的告诉你。”
连默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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