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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神医道:“我瞧他的轮廓鼻梁,倒是很像一个人,多半不会难看。”我只觉得脸上的那层泥糊在慢慢变干变硬,凝结起来,便如长在我脸上了一般。我迷迷糊糊的想:“不知道这恶贼想用什么法子炮制我?”
待到半个时辰之后,脸上的东西已经完全干了,硬的如石头一般。那神医敲了敲那石头面具,发出沉闷的当当声响。他使了个眼色,便有两个人上来按住我的手脚,固定住我的头部。
那神医两手抓住面具,大喝一声,猛然将其揭开。顿时血花四溅,剧痛无比,那面具竟然连着我脸上的疮疤和凹凸不平的皮肉一起揭了起来,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我大声惨叫,只是口被布团塞住,竟是叫不出声。那神医立刻在我脸上撒上药粉,敷上伤药,我只觉那药粉也如烧灼一般,这种痛苦,竟比当日热铁烙伤还要疼痛百倍。
便如身入地狱,经历万丈烈焰的烧炙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我这才个悠悠醒转,脸上已是密密麻麻的缠了纱布,剧痛难当,终于忍耐不住,又晕了过去。如此四五次晕去,四五次醒转,我大声叫嚷,只听得声音嘶哑已极,不似人声。
第七十六章
在那之后,那大夫每日给我换药两次。我痛的要命,只是叫骂,那人也不来理睬我,只用布团塞住我的口,让我叫不出来。上药之后,脸上麻痒难当,如同千万只蚂蚁噬咬,想抓想挠,却又被缚住了双手,实在是难受已极,每每最终都会晕去。
每日被拖到刑室挨一顿鞭子也是少不了的,被逼问“容止危到底逃到哪里去了”。我心中反而安定,他们这样逼问我,恰恰正说明了容止危没有被他们抓到。
疼痛和昏迷中,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活多久,却竟也就一日一日的挨了下来。脸渐渐的也不痛了。但我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我觉得自己即将灾难临头了,事实证明我的预感并没有错。
薛鸣带着几个亲信来到牢里,那大夫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一层层纱布慢慢从我头上除去,眼前一点点变亮。我的眼睛已经长期适应的黑暗,看到四周明晃晃的蜡烛感到一阵晕眩。
几个弟子发出了吃惊的叹息声,随即窃窃私语起来。薛鸣目不转睛的看着神医揭开纱布的动作,拿着蜡烛对着我仔细照了照。
我以为他要用火烧我,嫌恶的狠狠瞪着他,磨着牙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。
他的脸上却露出了异样的奸笑:“好久不见了,华其欣。”
不啻于一声惊雷。
我强自镇定:“你在叫谁?”
薛鸣走上前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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