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看到所有古怪的事统统说了一遍。思量着小狼该抱着我大哭,献上他的甘唇求我不要再说。
不料小狼刚才听了高级别的鬼故事,竟不再害怕,失望道:「你说的一点都不恐怖。讲鬼故事要懂得气氛。」说完,他将刚洗的头发向前披下,一只手猛掐住我,阴着嗓子说:「宋小鱼,七天时间已到,你没命了!」
我吓得眼睛大了一圈,赶紧抱住小狼,往他怀里蹭。
凝香哈哈大笑,说道:「人吓人会吓死人的!有一次大胖掉进一口枯井,结果爬不上来,只好坐在井底哀嚎。吓得周围的百姓不敢出户,都说那口井里住了鬼。第二天大胖被救出时,大家知道是他叫的,差点没把他打扁。」
大伙听完,集体喷饭。
大胖委屈道:「凝香就爱揭人的短。在我们浴场里的,哪个人没有短处?」
我好奇问道:「你是怎么进大姐的浴场的?」
大胖捧起饭盆,猛吃了几口,不堪回首地说:「真是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!我过去在一家酒楼打杂,见店里生意越来越清淡。我好意向老板提出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为酒楼着想,应当辞退一些好吃懒做,养着吃闲饭的店小二。」
小狼听后,认真地说:「你的建议很好啊!店家应当称赞你才是!」
「他何尝没有称赞我?」大胖激动道,「老板直夸我急酒楼之所急,与他计画的措施如出一辙,可谓知他者莫过我也。」
「那你还担心什么?」我夹起一颗花生往嘴里拋。
「后来老板第一个就把我辞退了。」
大胖的遭遇比较耐人寻味,大家统统听得唉声叹气。他本人掀开了一个旧创疤,更是失落到了极点。此刻,又一个大婶怒拍桌子道:「这点坎坷比起我的算什么?」
大家一致将目光转向她,大婶立刻悲伤起来,一拧眉,期期艾艾道:「我本是广州人氏,在家乡人称珠江一枝花。可谓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。嫁人以后,磨粗了双手,做皱了容颜。没料到那臭男人还到处拈花惹草,专挑那些人贱人爱的女人。」大婶说着就呜咽起来。
凝香忙安慰她。小狼看我此次没有多管闲事,疑惑道:「家庭纠纷你最擅长处理。怎么不多问问?在想什么?」
我盯着大婶看了半晌,低声在小狼耳畔说:「我不帮说谎的人。那大婶满脸皱纹,一只苍蝇飞上她的额头,说不定还会被夹死。她怎么会人称一枝花?」
小狼也轻咬我的耳朵:「她只说一枝花,没说什么花。说不定是枝烂茶花。」
我不敢大笑,只好拼命拧自己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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