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还须再调养上一段时间才会痊愈。随你怎麽想,要想活著离开这里,你我接下去的日子,还得靠鸳鸯鱼充饥度日。」
那也就意味著他还得继续忍受对方的侵犯,沈沧海蓦然觉得遍体生寒,咬紧了嘴唇。
一只手打横伸过来,捏住他下颌迫他抬高脸。一个充满掠夺之势的亲吻紧跟著霸道地印在他嘴角。「你也别再指望那个胆小鬼!他跟我说了这辈子都不敢再出来见你,你彻底死心罢。馫馫收藏」
不愿回忆的痛处一经剥开,便泛滥不可收拾。想起昨夜夕绝那狂热的眼,扭曲的脸,沈沧海用力闭上了眼睛。不如此,他怕自己就再也锁不住即将溢出眼窝的液体。
辗转浮生,他要的,只不过是一份平淡至真,为何始终求不得?
如果命运真的是想惩罚他年少时犯下的错,注定他不配拥有所爱之人,他宁可回到从前那种淡泊无争的日子,孤独终老。
可眼下,究竟要到什麽时候,他才能摆脱永昌王?
男人似乎并不急於逃出生天,而是把这里当做了恣情纵欲的行宫。一天里,逼著沈沧海几次吃下鸳鸯鱼,频频抱著他,在空旷天地间肆无忌惮地交欢。
也许是已心灰意冷,沈沧海没有再进行徒劳的挣扎,任商夕绝摆弄。
在情毒的强烈侵蚀下,他甚至忘乎羞耻地搂紧了在他身上大力起伏的男人,随著男人每一记凶猛的进出,扭动、呻吟、抽泣……
一切,都令商夕绝心头涨满了征服的快感。
这天午後,结束了一轮欢爱,空气里兀自流动著淡淡的淫靡气味。商夕绝心满意足地替自己和沈沧海披回衣物,抱了人到冰窟窿边清洗。
「那天捕到的鱼也都吃完了,待会再抓上几条。」他一语双关,笑著揶揄尚在痉挛轻喘的沈沧海:「你最初还怕生腥,现在已经越吃越习惯了吧?」
沈沧海难堪地闭目。
洗尽沈沧海下身狼藉的情欲痕迹,商夕绝抚摸著两条被他印下不少吻痕的玉白长腿,暗叫可惜。倘若这双腿能动,欢好时想必更令他销魂蚀骨。想到心猿意马处,他凑在沈沧海耳边暧昧地笑道:「等回宫後,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腿治好。」
面对他话里的讨好之意,沈沧海选择了沈默,一言不发。
商夕绝不悦地挑起了眉毛,刚想发作,面色倏忽一凛,望向被山石封堵的豁口处。
隐隐约约的脚步说话声,正由远及近,从峭壁外飘来,听来有百人之众。
有人来了!是敌人还是救兵?他眼眸微眯,下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