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说过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,可你若决定从此不再见我,我实在没办法再待在永昌王的身边,只能离开。你就把我忘了罢。」
他轻柔地抚著男人生满大片紫色胎记的左脸,眼前缓慢浮起的,竟是那个豔阳高照的盛夏,夕绝期待地朝他伸出手。「沧海,我来找你了……」
男人当时,笑得温柔而又羞涩,目光更虔诚无比,仿佛沈沧海就是他的一切。
那时,他抓紧了商夕绝的手,以为今生都不会再与之分别。然而现在,他却不得不狠下心肠,抛弃那个孤单的人。
一滴透明无色的水珠,终於从他眼角跌落,掉在了商夕绝的脸上。
商吟鹤连用三枚硫石,几乎将那大堆山石夷为平地,等灰尘散开,他吩咐随行的侍卫上前,从碎石间清出条道路,与雍夜王一同进入找人。
发现商夕绝昏迷不醒,商吟鹤吃了一惊,便想去搀扶,猛然省起不妥,生生忍住。转而取下自己的披风,将商夕绝头脸裹起,叫进数名侍卫来扶人,又瞪视沈沧海,怒道:「他怎麽晕倒了?」
「他本来就受了伤,大概是因为先前爆炸声太响,被震晕了。」
商吟鹤信疑参半,还想质问,雍夜王淡然道:「这里太冷,不宜久留,回营地再说罢。」说著抱起沈沧海,就往外走。
他目光流转,检视起沈沧海身上是否受伤,见沈沧海面色冻得青白,脖子上却残留著许多深浅不一的牙印子,他一怔,紫青双眸不禁微缩。
知道自己满身的痕迹,迟早瞒不过雍夜王,沈沧海转头躲开了雍夜王的视线,低声道:「被困这几天,我和夕绝就以湖里的鱼为食。」
雍夜王亦知鸳鸯鱼的毒性,即刻会意,怕沈沧海尴尬,便不再多看。托著他快步而行。
既救到了人,一行人随即下山。
雍夜王抱了沈沧海共乘一骑,问明他被掳的经过细节,叹道:「我就知道此事和黑翼吉师两国脱不了关系。可惜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什麽,我和吟鹤率人在冰海附近搜寻你们两人,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。还好今早我回到你们帐篷里,看到留言,才找来这里。」
商吟鹤策马在旁,阴狠地道:「你我最初去质问火赤候和乌术纳时,那两个卑鄙小人还拼命地抵赖。以为不认账就可以不了了之了?哼!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,竟敢来招惹永昌国!」
「主谋多半是火赤候,不过乌术纳倒未必知情,可能是他手下人为主报仇心切,瞒著他与火赤候联手行事。」雍夜王边说边摇头,暗忖这场祸事,归根到底,都是因为商夕绝自己出手太狠,结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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