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著左支右绌,狼狈地躲过一人当头劈落的腰刀後,却再也避不开另一人的剑,被长剑刺中腹部。
他闷哼一声,弯下了腰。
那人已杀红了眼,一招得手,手底用力前送,想将永昌王刺个透明窟窿,却觉剑身一紧,竟被对方左手牢牢握住,再难刺入半分。
商夕绝的右掌,已携劲风直捣他胸口。昏暗烛火里,右掌泛著淡白珠光,甚是耀眼。
那人眼前刚一花,已被商夕绝重重击上胸口,骨断筋折,如个破麻袋般倒地。
那一掌,似乎也耗尽了商夕绝残存的力气,他摇摇晃晃地拔出腹上插著的剑,洒落连串血迹。目光冷绝,透过面具眼孔盯住最後那个侍卫,冷笑道:「你是要本王亲自动手,还是自己了断?」^謸模e^
眼见同伴丧命,那人已心神大乱,在永昌王声势之下,他紧握了刀柄,再也没胆量向永昌王出手,仓惶後退几步,撞到了床沿,想到自己终难逃一死,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,挥刀直往沈沧海颈中砍落。
商夕绝看到那人目光有异,已知不妙,大喝一声,疾扑上前用身体盖住了沈沧海。
後背灼痛,被那人一刀斫中。与此同时他遽然反手,剑尖刺穿了那人的咽喉,从颈後突出,随後轻轻一送,那人连著长剑砰然倒地,抽搐了两下,再无动静。
商夕绝强绷的神经终得松懈下来,无力动弹,伏在沈沧海身上直喘气。
一切如兔起鹘落,发生得太快,沈沧海瞧得惊心动魄,连喊也喊不出。直到商夕绝腹背两处伤口的鲜血源源不断流到他身上,他终於找回了神智,想替商夕绝包扎,却根本动不了。
想到先前自己还误会是商夕绝命人来取他的首级,他惭愧不已,颤声问道:「你伤得重不重?」
「呵,死不了。」看到沈沧海满脸的惊慌担忧,商夕绝似是很高兴,费力抬手,摘下了面具,面容已因失血而泛白,却仍不掩得意之情,扬了扬戴著蝉翼手套的手,哼道:「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,敢对你我下手,自不量力!」
沈沧海看清他手套虽然握过剑刃,但没留下丝毫裂痕,显然是用特殊材质制成,不惧刀剑利器,所以才能空手与那两人周旋。又听商夕绝说话中气尚足,伤势当不致命。
他心下稍定,试著叫了两声睡在他隔壁的仆僮,只听到那僮儿有气无力地应道:「大公子,我、我动不了。」
「这是永昌宫中秘制的迷香,得到天明,才能解。」商夕绝喘息一阵,见沈沧海脸色有些发青,知道自己受了伤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沈沧海身上,怕他吃不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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