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似乎还想哀求,但见沈沧海眼底两团明显的青黑,他叹了口气,服侍沈沧海穿起衣服。
看到沈沧海双腿内侧从腿根一直延伸到脚踝的无数吻痕时,商夕绝仿佛也觉难为情,移开了目光。
现在倒知道不好意思了,昨夜情欲餍足後,却拎著他两条腿一路亲吻摩挲,甚至连他的脚趾也没放过……沈沧海忆起男人含住他脚趾逐个轻咬的画面,脸上一阵燥热,竟错觉十个脚趾尖都在发烫。
到了晚上,他打定主意不管夕绝再说什麽甜言蜜语,都不上当,结果却是多虑了。
商夕绝将他搂在怀里,只是亲了下他的额头,温柔地轻笑:「今晚我不会碰你的,沧海,你好好地睡罢。」
沈沧海著实累惨了,闻言放下心,很快就鼻息微微,陷入了黑甜梦乡。
凝望著怀里人恬静的容颜,商夕绝目中满含心疼和不舍,更有几分无奈,最终移目,对著空气无声骂了句:「混蛋!」
八月桂子香浓时节,沈日暖远行归来。进门看过一切安好如常,正想去找大哥,却被神情鬼祟的管事拖到了边上。
「什麽?你说之前请了个帮工,帮忙帮到大公子床上去了?」沈日暖没等管事说完,就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脚,努力维持的沈稳荡然无存,几乎暴走。「那人在哪里?」
「现在是下午,应该随大公子在医馆呢!」管事话音刚落,沈日暖已怒气冲天地向医馆走去。
商夕绝提著两大桶热水倒进医馆巨大的药镬里,回头,见沈沧海那边又换上了新病人,他忍不住摇头又叹气。
每天要应付越来越多慕名从四方赶来的贫苦求医者,沈沧海迟早非被累垮不可。他几次都冲动地想劝沈沧海别再收治病人,话到嘴边,知道沈沧海绝不会见死不救,便又都咽了回去。
他还是想别的办法罢……他提了空木桶走出医馆,在僻静处放下大桶,面对株桂花树静默一刻,突然一拳打在树身上,震落不少枝叶。低声恨恨地道:「你听著,明晚不准再折腾沧海。近来病人一天比一天多,他白天替人治病已经够辛苦了,晚上还得抽空研读医书,还要应付你。你是不是想把他累坏才甘心?」
「呵,你这麽说也太不讲道理了。他应付的是你和我,又不是只有我一个。你跟他在一起的那些个夜里,不也要了他好多次,怎麽现在都来怪我?」
他另一只手伸出,掸了掸头发上沾到的叶子,气定神闲地笑道:「再说你我隔天轮流陪著他,这是来剑庐之前就约定的,不然我不会让你出来。难不成你如今想反悔了,想要独占沧海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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