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睡了我的师父?」秦奇哭着用手臂绞住任天仰的颈。
「师父不是你一个人的,他也是我的。」任天仰不甘示弱的回嘴,试图挣脱秦奇的手臂。「他给你睡那麽久,我也才睡他一次,连利息都没向你讨回来哩!」
「你这个禽兽!」秦奇用仅剩的力量继续绞颈。
「你也是个畜牲!」任天仰用力的扳开,秦奇总算松了力,两手无力的倒在地上。
张作铭无奈的看着这俩人,心想,天湖派应该改名为天湖兽园。
「你到底是用了什麽下三滥的手段去欺骗师父的?」秦奇喘着气,忿怒的问。
「这是商业机密,不便透露。」任天仰贼笑。
「你他妈的贱人,老子替师父吹了这麽多年的棒子,才逮到机会跟师父在一起。你竟然一个晚上就骗了他的贞操,他的後面,他的後面连我都还没用过…」秦奇怒吼。
「他的前面我也没用过,很公平啊!」任天仰不要脸的说,一说完,秦奇又扑上去,俩人又打成一块。
本来欲向前替这俩人收尸的,怎知这俩人还没打完,张作铭又往後退。
手比了一番,嗯,要一副比较长的棺材,跟一副比较小的棺材,比较小的棺材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