植看着重霄风尘仆仆,怀里的安凤月“哇”的一声哭了。
“看看你,那么不小心,把孩子吓到了!”安植赶紧放下安麒阳,专抱着安凤月哄。
“安教主,大事不好,花教主她……”重霄半跪着说道,春衣也在旁边半跪着,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,安植突然神色凝重起来:“戏雨怎么了?”重霄于是把比武大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安植。
“什么?!戏雨被江碎魂和何意那两个老贼劫走了?凤鸣教和麒麟教的弟子也无人生还?!”安植气的虎躯一震,但仍是小心翼翼的哄着哭泣的安凤月。
“属下无能。请教主责罚!”重霄抱拳道。
安植沉默了一会儿,把安凤月放在床上,和安麒阳并排躺着,这小家伙,总算是不哭了。
“这也不能怪你们,本教主倒要看看,江碎魂和何意要耍什么花招。”
苏炎晖在那天下午被一言不发的顾雪然松绑,给他了一套新的衣裳。由于两人身材差不多,穿起来也恰到好处。苏炎晖在这儿白吃白喝了几日,这些菜看起来都是顾雪然一人做的,但这个破败的屋子,显然不是住人的地方,一定是顾雪然临时找的安身之所。
“雪然,你打算何时放本公子走啊?”苏炎晖摇着扇子问道。
顾雪然看看他手里的扇子——“吾乃总攻”。他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等爷哪天想要《白梅玉簪》了,再用你做交易。”
“嗯?还要看你心情?我只是担心墨儿,那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,到时候你得小心点。”
顾雪然一惊,这家伙不会是在担心自己吧?于是支吾道:“爷近几日还不想要,再说了要那玩意儿,爷也不练。”
苏炎晖将扇子“唰——”地一合,斜眼看他:“怎讲?”
“你不知道么?《白梅玉簪》是至尊心法,却是能将人的潜能逼出来发挥到最大的限度,但是其背后付出的代价也可想而知,练第一重开始,就没办法再回头了。每练一重,身体状况就越不好,直到第九重,身体就差不多维持不住了,想要延续生命,就要练第十重,练至顶重,一年内必会被强大的力量反噬致死,谁也逃不过。所以,这武功可是邪功。爷珍惜生命呢,练他做什么?只是拿来看看,顺便焚毁罢了。”顾雪然说完,才发现苏炎晖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,持扇的手不住的颤抖,然后,苏炎晖居然哭了。
“喂,你怎么了?”顾雪然在他眼前挥挥手,苏炎晖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“砰”,苏炎晖手里的扇子落地,而他本人也已经哭得止不住,让人看了像是心一阵一阵地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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