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出个洞来,偏偏这付唯雍还挺迟钝,没有发觉到皇甫的醋意,还亲昵的给玉衡卿倒酒,亲自递到他手中,眼里温柔一片……
皇甫见玉衡卿与他相谈甚欢,明明是个不喜与人接触又清冷的人,怎么和付唯雍相处起来就那么和谐自然,这一点让他嫉妒的发疯。
他扯着一个狐狸一样的笑蹭过去,夹了一个鸡腿放在玉衡卿碗里,笑道:“是啊,今日娘子辛苦,多吃点。”
“娘子”两个字说的一字一顿。
玉衡卿斜眼看他笑得阴阳怪气,知道他又在吃飞醋,赶紧瞪了他一眼,示意他不要乱来。皇甫见娘子瞪他,以为他在维护那小白脸,醋就吃得更厉害,不禁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对付唯雍笑笑。
付唯雍一愣,虽然皇甫和玉衡卿的关系已经公开,但是知道的人也仅限于北凤军里的部分,付唯雍闻言瞪大了眼,不可置信的结结巴巴道:“你们两人……这……皇甫兄是在开玩笑么……?”
皇甫一时有种报复的快感,就更加得意的变本加厉往玉衡卿身边贴,一只手揽了玉衡卿的腰,像是宣誓所有权一般道:“怎么会?我和娘子可是真正的两情相悦,海誓山盟,花前月下……嘶!!”
玉衡卿一把掐在他腰上,你有完没完!?皇甫猛地吸气,闭嘴。
底下的人恨不得把头给埋在饭碗里,全都肉麻的鸡皮疙瘩往下掉……
察觉到饭桌上尴尬的气氛和下属们贼亮贼亮瞟过来的眼神,玉衡卿耳朵红的发烫,对着皇甫责备道:“你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些做什么!?”
皇甫像个小孩儿一样撅嘴,哀怨的看着他。
付唯雍这才回过神来,刚刚玉衡卿那句话无疑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,他心里一阵惊异,又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高兴,顿时心里百感交集。
他还记得初见玉衡卿时的场景。那时双城关还没有改名,称潼城,是个贫瘠的小镇,穷的一塌糊涂,玉衡卿驻守在边疆,因为偶然的机会察觉到了这里的战略重要性,便请旨来对这里进行重建。
他骑着马在军队的簇拥下款款而来,白玉覆面,冷若冰霜,透过面具他的目光永远都带着冷意和蔑视,似乎不会把人放在眼里。那时自己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,因为直谏得罪了京官才被下放于此,官场失意,苦不堪言,也提不起任何兴致来管理潼城,整日只知饮酒作画,自以为悠然自得,所以便不屑去对这个皇帝面前的红人百般讨好,就放任着他倒置,几个月都不闻不问。
直到有一日,玉衡卿突然推开了书房的门,直直的走到案前,将一副自己刚刚落款的画撕得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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