剿逆!」
能为了爱而改变,岂非已是世界上最大的温柔?
尚熙已然喜不自禁,高呼:「朔王英明!」
接着又把事情转了诸多面向,乐此不疲。
这下子众人心里都有了谱,尚熙重新得到圣恩,是为朔王宠臣,而且朔王对其之恩宠比过往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尚熙说着说着,还提到民生问题,他谏言朔王该在渠道附近屯垦以增加粮食,诸如此类,尽数道完已是过了未时。
自打朔王登基,群臣从没参加过这般长时间的早朝,早是饿得头脑发昏,四肢无力。
但朔王自己身体虽乏,却也乐见尚熙口沫横飞的样子。
好不容易趁着尚熙略为停顿做了个结尾,朔王扬声道:「尚爱卿爱国爱民当是众臣楷模,不过今日天色不早,大家也都累了,依本王看还是明日早朝继续吧。」
朝臣全部松了口气,这次是真心直呼朔王万岁!
朔王笑了笑,不在意尚熙略带埋怨的眼光。
待朝臣退去,朔王马上走下殿来,一把揽住尚熙的手,尚熙警觉心大起,马上退缩着想把手抽开。
朔王沉声道:「不许松手!」
尚熙立马停顿,抬眼瞧着朔王。
这一瞧,竟发觉朔王眸光是难以辨明的深色。
「因为本王不会再松手,所以也不许你松手!」语中平和却隐含权威。
尚熙静静感受着彼此触碰到的体温,不发一语。
他们是不是都曾太傻?
朔王就这样执起尚熙的手,那手掌比他的还有些大,甚至很厚实,但他还是领在尚熙前头走着。
他说:「本王已将肉苁蓉给了业王。」
尚熙一愣,低声道:「朔王本不必如此,臣知道那是王室尊亲的至宝……」
一想起他在朔王寝宫发现的那枚肉苁蓉,尚熙就不免感到难言的惆怅。
他不是在意朔王并未拿肉苁蓉救他,但那份惆怅又是从何而来?
有的时候,人的想法就是如此复杂又如此矛盾。
就算如尚熙这般在战场上多麽威武勇猛,在喜爱的人面前,终究敌不过情丝的烦忧。
而朔王亦是。
即便他的地位再尊荣,也无法轻易抵抗情感在他的心里深处摇摆着他的思绪。
他现在已懂了。
他紧紧握住尚熙的手掌,彷佛已要将那温暖的躯体完全揉进自己,终於为自己的行为解释:「其实我只是怕你离开……」
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?
一个满载睿智心计的君王却用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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