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身边带着官人,因有些畏惧,逡巡不前,战天刃见状笑道:“不妨的,这是我兄弟,只问你一件事,你回明白了就去忙你的,耽误不了功夫。”
那伙计听闻此言,方略略放心,扭扭捏捏蹭了过来,金乔觉见状笑道:“你且不必多心,我此番前来,只要探听此物来历。”因将手中簪子递与那伙计细看,那伙计见状点头道:“原是这件东西,是前儿平明十分,一个小娘子敲开当铺的大门说要典当此物的,我因见大朝奉还不曾来,又见那小娘子衣衫单薄,断然不是原主儿,因估摸着是宅门里的哪位奶奶传递出来的东西,以解燃眉之急,因胡乱给了她几两银子打发她去了,却不归帐,偷偷将此物交给铁匠铺子的头家,求他帮我销了才好。”
金乔觉闻言心中一动道:“却不知那小娘子生得如何模样?”那伙计摇头道:“当日天色迷蒙,况且那娘子头戴面纱一身素服,端的瞧不清爽,只是身段娇俏,看去应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,不过因她不曾穿件鲜亮衣服,小人才判定她已经有了夫家的。”金乔觉听闻此言,却与自己心中揣测不谋而合,因在袖中摸出些碎银子赏了那伙计,一面与战天刃辞了出来。因对他笑道:“此物并不是我要打听的物件,既然如此,我便依旧带着这簪子送与大嫂,大哥且回铺子安心活计,不必费心。”说罢与战天刃在街中道别,自己翻身上马,怀揣着簪鬟往水氏娘子家中去了。
金乔觉打马进了东村口,未行几步便到了战家门墙之处,因将马缰绳系在垂柳边上,上前打门道:“水嫂子在家么?战大哥托我交办一件事。”那水氏正在厨房内准备战天刃父子二人的晚饭,听见门口呼唤,却是金乔觉的声音,只怕自己男人今儿又不得空回家,因看了火,在双手在围裙上胡乱抹了,迎出院外笑道:“劳烦金兄弟跑一趟,敢情我家那死鬼今儿是不得脱身了?”一面开了院门将金乔觉让进院中。
金乔觉进得院门,见白羽还没回来,因要避嫌,便不进外间,只在院中葡萄架下坐了,那水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