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水井里倒,却是个挥金如土的脾气,因将些金银首饰渐渐与那小姐结交,她因自己在闺阁良伴之中有了面子,倒赶着与那贼子交往起来,即便真有时运撞上那等贞洁烈女,只要自己拿出这节妇吟来,再施以风月手段,便没有不能做成好事的。
如今碰上飞天这般烈性的处子,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,饶是那探花郎久经风月,心中却也敬他这般烈性人品,因微微一笑道:“你却是个难得的,我原本只想弄你一回挫挫你上三门的威风罢了,如今却给你这小冤家迷住,少不得教你领略一番泼天的快活,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。”
说到此处,因放缓了手中动作,倒是十分温柔缠绵地将手指分开了飞天的两瓣花唇,让他露出内中的一颗花蒂,却不急与探花,倒是俯身细细地观赏起来,却见花蒂之下那蜜处兀自谨守门户羞于见人的,因微微一笑,将手中残余的节妇吟直往那花道之中灌入。
姒飞天兀自抱元守一苦守一丝清明之际,却觉阴中一热,心知自己已经给那贼子灌入了淫药,此物毒性非常,饶是自己功体周全之时,只怕未必制得住它,如今经脉早已被迷香束缚住了不得流转,如何是他对手,少不得一时半刻药性发作起来,自己便要像方才那般失了端庄,到时*百出,江湖之上留下艳名,倒不如死了干净,想到此处,心中一阵伤感之意,倒不是他贪生怕死,只是今生学艺未成便落入贼人之手,无暇报答师门教养大恩,师兄满心疼爱自己,却也未曾留下只言片语,如今就要香消玉殒,更有一件,虽然自己落草之日便遭家人狠心抛弃,只是心中却着实贪恋天伦之乐,如今未曾与亲生父母团聚一日,就这般不明不白去了,心中如何心甘情愿,只是若在要迁延片刻,自己身体发肤接受这淫贼奇耻大辱,岂不更是辱没师门。
姒飞天想到此处,因打定主意,咬紧银牙心中一横,嘴上狠命一咬,正咬在舌尖之上,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,那贼人兀自蜜意之际,却见身下的美少年竟意欲嚼舌自尽,连忙伸手探入他口中,另一手在他尖俏的下颌处一捏,将他的秀口捏开一瞧,心道万幸,原来飞天虽然执意求死,怎奈那迷香禁锢筋骨,原本使不上两成气力,虽然狠命咬下,却也只是咬破了舌尖肌肤,并不曾伤了肌理,因蹙眉点头道:“你果然是个烈性的,便是我久经风月,这些年来沾花无数,动心者也不过你一人而已,今日如能合卺,我便背上个江湖绝杀的罪名带你走倒也不值什么。”
因将袖内取出一方锦帕塞入飞天口中,防止他再寻短见,一面到底不放心,伸手点住他周身大穴,见飞天身子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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