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那探花郎因微微抬眼一瞧,但见钱九依然饶有兴味看着自己,却是面沉似水息怒不辨,因心中越发焦急起来,一面揉搓,一面伸手拨开飞天的花唇,将手指微微探入他未竟人事的花道之中缓缓顶送起来,意欲借助那美少年的闺意唤醒自己的浊物。
飞天原本昏沉之际,因忽然给那钱九撞了进来,见此人行事邪魅非常,不知是福是祸,却见那探花郎倏忽将手指侵入自己的花道之中,原本饱受春意折磨的身子竟在此时情潮汹涌起来,虽然死命压抑着,到底隐忍不得,少不得口中渐渐溢出精妙的娇音,白皙的身子紧绷起来,扭动纤腰筛摆*,随着那探花郎的动作渐渐起舞。
那探花郎因钱九在旁,却是见了此番惊心动魄的闺意,那脏东西依旧不争气地垂头丧气起来,并无一丝生气,倒是钱九见了这美少年的反应,颇有兴味地仔细观瞧起来,因在帘外瞧不清爽,竟站起身子来在床前,伸手将那牙床之上的幔帐一扯,露出内中两人的身形,自己点头一笑,兀自坐在床边俯视着飞天的绝色面容。却见床上玉体横陈的竟是一个绝色少年,因“咦”了一声,却也不动声色依旧似笑非笑地端详着。
姒飞天原本咬紧银牙苦守着一丝清明之意,如今乍然失了幔帐的遮掩,却见帘外另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窥探着自己,四目相对之际,那男子眼中却是满眼惊艳的神色,因不知怎的脸上一红,别过视线不肯与他对视,但觉此人相貌堂堂颇有王气,虽然那探花郎的品貌亦是俊美,却比此人多了几分轻浮邪魅的阴柔之气,想来此人便是下五门的门长钱九,果然一表人才担得起宗师之位。
飞天心中如此一想,原本抗拒着春意的身子,却不知怎的,只因钱九在旁观赏,倒忽然悸动起来,那白玉般的尘炳前端渐渐渗出了些许花蜜,花枝乱颤地摇曳起来。彼时那探花郎专注于自己的浊物,却是忽略了眼前的美景,却听得钱九轻浮一笑道:“这孩子也太老实了,看样子自己都不曾碰过的。”说到此处,竟伸手握住了飞天的尘炳。
姒飞天正在咬紧银牙苦守神识之际,却给这从旁观战的男子握住了自己的命门,平生从未有过的酥麻之意自那爱物之上缠绵起来,,从脊髓之中渐渐蔓延而至四肢百骸,只觉浑身都暖透了,自己的身子竟似给那男人包含在一双宽厚的手掌之中受尽宠爱,心病之中一直被家人遗弃的委屈之意竟随着这股宠幸之意消弭无形,因双眼一翻身子一紧,梗着脖子娇啼了两声,在那男人手中洩了初精。
钱九见状,却也不嫌腌臜,因宠溺一笑道:“别怕,这不值什么,往后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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