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如今你元红已破不复完璧,就算现下烈性寻死;却也是残花败柳之身;到时我将你尸身护送回去,只怕你师父未必肯与我干休;说句自负之言;从你根基来看,便是你师父也算不上我的对手;到时你身死魂消;岂不是连累了上三门中多少名门正派为你门破人亡,”
飞天听闻此言,因已察觉身子给人破了,现下仇人灼热的尘炳早已顶破一团绵密元红,只觉阴中津液汩汩而出,想是处子元红撕裂的一腔碧血,如今自己剑客门徒少侠身份,却给下五门中门长之位亵玩得失了清白,如何再端自持,却不是自欺欺人,又听那钱九郎所言在理,心中着实不忍自己寻了短见,倒要连累师门以卵击石为自己报仇,因紧闭一双妙目权当自己死了,将头在软枕上一歪放弃了挣扎。
钱九见状,心知他顾及师门安危,竟然舍身渡魔,因心中颇为怜惜,一面放缓了攻刺的节奏,动作十分温文体贴起来,一面口中哄他道:“你虽然生而兼美之身,十数年来皆做男童装束,便是与我有过一夜,到底不曾闹出来,江湖上的人如何知晓,只要日后你我守口如瓶,你依旧稳坐少侠之位,又有何难?”飞天原本心灰意冷之际,见那钱九郎此番虽然强行玷污了自己的身子,非但不曾出言作践奚落,反而劝了自己许多好话,留下后路余地以供自己选择,又见他燕好之际举止温柔体贴,倒有些心软起来,谁知心思甫一缠绵,便遭致多少邪祟入了膏肓之中,那节妇吟专为对付江湖侠女之用,药性十分专横,如今寻得了飞天一点春闺心意,自然无孔不入地喧嚣起来,飞天恍惚之间只觉花道一阵温润之意,竟给那钱九郎入得春水涟涟起来。
那钱九兀自温文攻刺之际,忽觉那*之处一腔花水汩汩而出,便知飞天此番给自己鞭得起了淫意,不由心中一动,因试探着略微绵密地鞭策起来,飞天原本只做假死之状,如今却听闻暗夜之中隐有潋滟水声叮咚作响,心中早知乃是自己给那钱九郎入得起了性,虽然身在无间不得自由,到底羞得满面红晕,桃腮之上闺意尽染,一望十分动魄的闺意。
那钱九往日虽有男女之事,不过动性之际随便花街柳巷将就一晚,那些窑姐儿虽是门下精心挑选孝敬的,如今跟飞天绝色一比,当真都是些庸脂俗粉,因不觉动了真情,十分呵护地将飞天的身子搂在怀中,一面渐渐加强了鞭策,一面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:“桃汛已至么?”
姒飞天虽是兼美之身,往日却只跟首徒师兄一人同住,并不曾与同门女弟子有过交接,因恍惚之际却有些听不明白钱九言下之意,少不得微睁妙目疑惑地看了身上的男子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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