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钱九郎见他恁般清纯,因低声一笑道:“你即然兼美之身,如今按一般女子算起,也将到及笄之年,怎的依然不知人事。”飞天听闻此言,因心中有些羞涩之意,复又闭上双眼不肯理他,钱九郎虽然在下五门中呼风唤雨君临天下,如今见这孩子恁般不待见自己,却也不恼,因柔声赔笑道:“你自持身份端庄玉洁自是好事,只是今日之事却要问个明白方知端的,你跟我好了一场,总要教我知道今年十几岁了?”
飞天听闻此言,本不欲搭理,只是如今见此人虽然与自己行着合卺大礼,却并未玩弄作践,无非权宜之计襄助自己解毒罢了,又见他虽然身居门长之位,却对自己温颜软语低声赔笑,少不得含羞道:“过了年就满十五岁了……”钱九郎闻言点头道:“快满及笄之年,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有了人家,论理也该来了,我方才是问你,葵水至否?”
姒飞天闻言,登时桃腮滚烫,因口中咒道:“贼配军,我就知道你说的不是好话,怎么这样编排人的。”钱九见他娇羞的媚态,因爽朗一笑道:“你我如今论了交情,好歹也要问一声的,你此番在我身下承欢已过半个时辰,却在言语上依旧恁般端庄正经做什么,左右闺阁私语不传六耳之中……”话音未落早给飞天捶了几下,钱九见状知他含羞恼了,便不再调笑,因点头道:“见你此番因应,想来葵水已至……”说到此处却略微蹙起眉头,因有些怜爱地盯着飞天的俏脸。
姒飞天听他口中不干不净,正欲抬眼相嗔,却见那钱九郎竟有些凄哀之色看着自己,因心中不知怎的却有些酸意,少不得开言道:“如今是你玷污我清白身子,怎的自己做这委屈的样子给谁看……”钱九郎见飞天竟能洞察自己心中酸楚,因勉强一笑道:“你这孩子倒是个风尘中的知己,我是怕……这也罢了,左右天命如此,人力难求。”因说着,下腹之中却忽然狠命入了起来。
飞天正在寻思他话中之意,忽觉阴中一热,那庞然浊物竟在此时逞凶斗狠起来,自己甫经破身之痛,身子尚在十分敏感之际,如何承受这般绵密多情的恩宠,因扭动身子端庄地回避着钱九的宠爱,却深受节妇吟的束缚不得清明,没几下便给他入出了魂魄,因妙目茫然起来,本能地盘起*伸出藕臂,紧紧攀住身上的男子得趣起来。
钱九郎见了飞天此番情浓反应,因心中忽生怜香惜玉之意,俯身在他粉嫩的唇瓣上轻啄起来。飞天未经人事,原不知此是何意,只是给他吻过的唇瓣上忽生出许多酸软的闺意,好教自己招架不得,钱九见他缠绵于自家的轻吻,心中难免生出些骄然之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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